('谷梁兴安本本分分地伺候着顾雅之泄了出来,才等他穿上衣服,回去吃已经快冷掉的兔肉。
经历了一番舔乳,顾雅之和这位昔日好友气氛逐渐暧昧起来,两人在马车内坐着也如以往似的聊天,只不过好友的眼神经常不自觉地落在了他的胸脯上。
知晓好友恐是上了瘾,顾雅之也不推拒,脱下了衣物便让好友大方地吸吮。
还好马车质量上乘,隔音效果不错,要不然在外面赶车的计天良迟早察觉出异样,也不知道该怎么看他了。
这几天,谷梁兴安已经完全熟悉了这对奶子,又吃又摸,灵巧的手指每次玩奶子都玩得顾雅之胸口大幅度起伏,亵裤湿了个透。
两人顾忌着马车外的计天良,还是没有做到底。但双性之人一被操干,淫窍便开了,每日里被吸奶尻里水流个不停,才洗了又变得黏糊糊的,实在扰人。
他们寻了个法子,不进入,只隔着衣物顶弄小穴排解问题,马车本就颠簸抖动,从外面也发现不了。
只是要捂着嘴,不发出丁点声音。
到底是才开了荤,谷梁兴安沉迷情爱上瘾的劲头连顾雅之都怕了几分。
“师傅,快到地方了,外面有永甘县知县派来接我们的人。”计天良面上一喜,早就吃够了野外的食物,安顿好必要去酒楼大吃一顿。
马车里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计天良疑惑地重复一遍:“师傅?”
“好,我知晓了。”比以往略微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计天良安下心来。
顾雅之懒散地靠坐在好友的怀里,与好友脖颈相交,暧昧地交换着同一处空气。好友的胸膛比之几个徒弟更加宽广,毫无疑问,是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谷梁兴安抽出在顾雅之衣服里的手,一路上手始终伸进了衣物里,奶子都被他捂热了。
他对着好友的耳边低沉道:“晚上我来雅之的房间,可以吗?”
顾雅之自然是应下了。
谷梁兴安听后喜悦得又吻了下他的脸庞,双手轻轻地抬起压在他下身的肉臀,两人相交处紧紧磨蹭贴合了一路,下体的衣物都因淫水浸出湿透了。
顾雅之舍不得离开好友硬硬的下体,缓缓起身,却使得下身发出了“啵儿”的一声,原来竟是鸡巴龟头顶着衣料不知不觉顶入了穴里,分开时还有淡白色的淫液牵连着,好一副难分难舍的模样。
好在外衣提前掀了起来,放下来后不至于被人看见湿了的屁股。
迎接他们的人可都是官家人,发现了难免尴尬。
回味了一番穴里的紧致,谷梁兴安平息了许久,才下了车。五官俊秀,身形伟岸,又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的知县带着一群人见马车下了人,迅速地快步向他们走路。
知县道:“谷梁公子,顾公子,你们终于到了,宫里来的公公可等了几天了。”
谷梁兴安不解:“宫里为何来人了?”
顾雅之也是纳闷。
“两位贵客,一月后就是太后圣节,你们二人都被受邀参加宫宴。小官日日在门口候着,只等你们一到,马上就要随着几位公公骑马启程入京。”
“那县内之事只有交给你了,我算过,那魔教之人武功并不如你,你解决了就走,不要恋战。乖乖地在斛屠派等我归来。”谷梁兴安细细对徒弟嘱咐道。
计天良连连应是,临走前顾雅之又给他塞了一堆三徒弟喜欢拿来阴人的药粉和暗器,才离开。
一群人快马加鞭,终于提前一周到了京城。
哪知两人一进宫便被分开了。
顾雅之随着传唤的公公来到了一处小院,进了一道后门,不知蜿蜒到何处的小道,走了好久才见了光亮。根据周围富丽堂皇的涂饰装潢,想来见他的人身份不低。
又是一个公公来接迎他,直到走入一个房间内才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雅之瞧见雍容华贵,头戴凤冠的女子,哪里不明白是太后要见他,他当即行礼。
“顾剑仙,可知哀家为何要见你?”太后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男子,确实是貌比潘安,气质绝尘,怪不得宇儿非要他不可。
“回太后,草民不知。”
太后笑道:“坐下吧,以后说不定还是一家人。”
一家人,顾雅之瞬间知道是二徒弟搞的事,他莫非真向太后求娶他了?真是太荒唐了。
他勉强笑了笑。
然而皇家之人向来固执高傲,怎么会因为他一介江湖人而改变。即使他武功高强,但他也敌不过几十万军队。
青风派还未兴盛,背上罪名,以后怎会有人敢进他的门派。
这事只有从周凛芒身上下手。
太后左看右看顾雅之,原本因为是男儿而不满的她如今也松了口,再加上皇帝也向她求情。她何不成全了几人的心思,皆大欢喜。
“宇儿盼你盼得天天来哀家耳边念叨,今日一见倒明白他为何对你一往情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雅之低头,掩盖住表情。
“太后谬赞。”
“好了,哀家也只是想看看你,你舟车劳顿一个月,也是乏了,退下吧。”太后挥挥手,又有人将他领了出去。
她看出顾雅之谈兴不佳,许是被这好消息冲昏了头,也不怪罪。
直到周围彻底没有人的气息,顾雅之才忍不住面露怒容,这孽徒,软的不行来硬的,小时候真是应该狠狠打一顿他的屁股。
一周后的宫宴上,皇上说不定就会宣布这事,他一定要在这之前收拾周凛芒,让他收回命令。
可这周凛芒仿佛知晓他的主意,明明就在京城硬是捱着心思没有见他,直到宫宴开始,才见了他的身影。
黑夜降临,宫门口却灯火通明,前来参加宫宴的皇亲国戚、名门勋贵络绎不绝。京城只有齐王一个王爷,蟒袍十分好认,顾雅之并不想过去凑热闹。只追随着周凛芒的背影,到人少处时再去与他相谈。
周凛芒这么久没见师傅,自然是想念得很,他感受到师傅的注视,兴奋得想要立即和师傅见面。但是师傅不理解他的相思之情,不过现在好了,他和师傅以后就会是堂堂正正的夫妻了。
同为江湖中人,又有过亲密行为,谷梁兴安推掉一些官员的邀请,很快就向顾雅之靠近。
“雅之,太后寿辰这种家宴,邀请我们好生奇怪。”谷梁兴安小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雅之知道恐怕就是因为周凛芒,太后才会邀请他们俩,其中缘由如何能与好友讲。
“既来之,则安之。”顾雅之叹气道。
谷梁兴安便不再纠结,见好友兴致不佳,又寻一些趣事讲与好友听。
顾雅之暂时分了神,不再死盯着周凛芒看,轻松了许多。
等太后现身,皇帝携带着皇后妃嫔出现,宫宴正式开始了,周围人才不作声。
正是壮年的皇帝精神状态极佳,表达了对前来参与圣节的在座诸位的欢迎与对太后的拳拳孝心,才举杯与诸位同庆。
顾雅之盘算着等会与二徒弟交流时的说辞,注意力并不在宫宴之上,眉头紧锁,举起杯后滴酒未沾。
宫殿中心貌美的歌女高声吟唱,数不清的宫女围绕着轻盈舞动,热闹得有些令他烦躁。
他告知了谷梁兴安一声,便起身悄然离开了。
出了殿门,不远处就有座小花园,里面穿行着提着油灯的宫女,映得里面忽明忽暗。
顾雅之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思考着对局,不知身后有个尾巴一直跟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恍过神来,就见周凛芒在他对面处坐着,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师傅,好久不见。”
“你也跟了出来。”顾雅之声音毫无起伏。
周凛芒微笑道:“见师傅出来,我便也出来了。不然我怕师傅被别人拐跑了。”
他暗暗映射谷梁兴安,从他一见谷梁兴安,就不待见他。这么多年了,竟然还缠着师傅。好不要脸。
“你为何向太后说要娶我?”顾雅之懒得与他纠缠,直截了当问道。
周凛芒道:“我先前便说了心悦师傅,为何师傅不信?师傅不信,我自然要让师傅看见我的决心。”
顾雅之见他还委屈上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少年人的喜欢哪里能当真,你若是到了为师的年纪,就明白剑道才是唯一的追求。”
“我不痴迷剑,也不在乎世子之位,我只想要你师傅。”周凛芒上前一步,诉着心意。
顾雅之冷冷道:“那可惜了,你想要我,我并不想要你。即使你强娶,我也会离开。这世界上能拦住我的人还未出生!”
他说完就后悔了,他师傅遗嘱就是兴盛门派,这样说,周凛芒哪里还会允许他继续做青风派掌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凛芒心绞一般的痛,师傅对他这样无情,他却还爱着师傅。即使师傅恨他,他也无悔,短暂拥有也是拥有。
“师傅好狠的心啊,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再忍,我未来的娘子,作为你的夫君就是在这里强上你也没人敢说吧。”
顾雅之怒而对视,想运掌拍他,但动静太大。怀里的药粉都送了计天良,只能被逼着往后退,靠在假山上。
周凛芒抱住师傅,转身进了假山内部的洞穴之中,里面十分宽阔,容得下两人的身躯。
“师傅,离了你这么久,我日日都在回想那日的滋味,想得下身难受。”
顾雅之觉得大腿被一硬物顶住,一看周凛芒竟已经硬了起来。
这赶路的一个月,吃住都是一起,哪里有机会和谷梁兴安独处。这么久没有做,尻酸软得紧,只这样顶住,就迫不及待地翕合。
好在有衣物遮挡不至于丢了面子,顾雅之面色仍旧冰冷,内心直打鼓。
意料之中的毫无反应,周凛芒满不在乎地松开师傅的衣带,解开里面的布条,雪白的双乳刹那间弹出。
周凛芒靠得过近,猝不及防地被奶子糊了一脸,他将就着这个姿势,把凑近了的奶头含进了嘴吸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久未被吃奶,顾雅之舒服得呻吟出声,却缓过神来立即止住。
周凛芒心中狂喜,这足以证明师傅对他其实并不抗拒,这幅身子也在热烈地欢迎他。
他们并不是不可能。
他讨好地长舌上下挑逗着奶头,把奶孔都一一舔了遍,用最温暖的口腔紧紧吸住,伺候得顾雅之双腿绷得直直的。
都怪这淫荡的身子,顾雅之暗暗责骂,也怪这孽徒的奇淫技巧实在高深。定是趁这段时间又下了番功夫。
顾雅之双眸如火光闪烁,反倒激起了这孽徒的兴趣,把一对双乳吸吮得更加起劲,左右交替,不冷落每个奶头。
他心下还徘回不定,到底要不要动手,潜意识里却不想让身上这人离开。
就在顾雅之犹豫的时间里,周凛芒兽性大发,一不做二不休,只手探入师傅亵裤内,出乎意料摸得一手湿润。
“师傅……”他又是含情脉脉地喊了声。
顾雅之见他发现,也懒得挣扎,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凛芒也不泄气,套弄了下师傅前面挺立的阳根,五指合掌,盖住了肥嫩的外阴,修长的中指无比自然地陷入正拼命收缩的尻口里。里面的温暖紧致,比之初次进入时更甚,师傅的身子果真是宝。
肉乎乎的奶子和底下火热的肉壶,他两手都在抓,直玩得消极抵抗的师傅鼻息粗重,双腿颤抖,若不是已经靠在了石壁上,想来会站都站不稳。
很快,靠着京城内书坊丰富的小黄书资源进修过的周凛芒就将师傅玩得缴械投降。
淫液如同溪水从尻口急涌而出一股脑地全喷洒在了他的手掌心里,周凛芒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即使五指缝隙露掉一些,掌心内晶莹的淫液仍不少。淫液虽因顾雅之体质特殊如清水,但依然可以闻见阵阵骚味儿。
透着微小的光亮,顾雅之看见周凛芒低着头在喝他的淫水,羞得只想给他一耳光,什么都吃,真是下贱。
周凛芒想念好久这滋味,也算是解了馋,动作干脆地解开裤腰带,准备正式开干。
太后等会儿免不得要拉他又说说话,夜长梦多,吃口肉再走。
无论顾雅之如何抵抗,那久违的鸡巴还是进了尻里,痛痛快快地操弄了起来。
过不了一会儿,就有成队的宫女提着灯笼走过,即使这处少有人经过,那尻也缠得紧紧的,令周凛芒汗滴从额角滑落滴在了师傅摊开的双乳上。
“师傅若是怕得慌,咬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