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又道:“说来惭愧,当年贫穷之时,家妻路过集会,瞧见有放孔明灯的,十分喜欢,但是因为家里太穷了,买不起。未等家境好起来,家妻便感染肺疾去世了,如今家里已经好起来了,她却从未来梦里见过我一次。” 这男人说着说着便悲从中来,不禁掩面哭泣。 男人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男人犹豫了一下,给了他一只孔明灯。 “啊……因为我所放的是写了愿望的,”男人回答他,“人们都会在灯上写上所祈福的愿望的。” “许是……许了愿的更灵验吧?”男人迟疑着开口,“不过都是些子虚乌有之事。” “沈仙君?”男人有些不可思议。 男人被他倏地冷下来的面容吓到了,忙不迭地点了点头,道:“好的好的。” 危楼:“……” 他接过笔,比划了一阵,烦道:“沈扶玉是哪三个字?” 危楼顺着他的指尖看去,突然觉得这三个字在所有字中也是最好看的。他握住毛笔,认真地在孔明灯上描摹下来“沈扶玉”三个字。 暖黄色的灯光跳跃着越飘越远,几近要融入星光中。 沈扶玉。 蝶恋花·三 沈扶玉看着这滔天的火势,安抚道:“我知道,大家不要着急,我即刻去灭火。” 法阵成,一片磅礴大雨落下,大火渐歇。 他走了几步,发现各处散落的都是这种孔明灯,上面多多少少都画着这符。 沈扶玉摩挲了一下指尖,找了一个画得还算完整的,回了清霄派。 云锦书率先开口:“师兄……尚未见过这般阵法。” 沈扶玉微微拧眉,看了他们一眼。莫非是谁研究出来的新的阵法或者符咒? 沈扶玉应了一声,道:“行。” “沈仙君,不知是谁放了那么多的河灯,直接把河道堵死了啊!” 沈扶玉低声安抚他们:“各位不要着急,我来处理就好。” 意外地,他从河灯中的祈愿符上又发现了和昨夜孔明灯上一模一样的字符。不过河灯上的比孔明灯上的看起来要好看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画得愈发熟练了。 沈扶玉微微蹙眉,取了一张,心情沉重地回了门派。 沈扶玉看着桌子上的孔明灯与河灯祈愿符,突然发觉这事棘手得很。 其次,从这两张纸来看,对方有很明显的进步。 见他来,云锦书哀嚎道:“师兄,我快把古老阵法翻遍了,也没有见过这个阵法。” 沈扶玉一怔:“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