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烟了然,坦荡道,“兴许是来月事了。有人来月事肚子可疼了。” 沈扶玉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那等一会儿徐父徐母离开后,我过去悄悄问问她何大的事。” 待时机成熟,沈扶玉方才去了徐家,其他人悄悄跟在他身后,徐家还有徐金玉和徐耀祥在,沈扶玉专门从后面绕的,他翻身进了屋里,敲了敲窗棂。 “是我。”沈扶玉道。 沈扶玉眸光微动,问道:“你怎么样了?” 沈扶玉斟酌了一下语句,缓缓开口:“你和何大的事情……” 沈扶玉耐心等着她,其余人也安静地或蹲着或站着。 沈扶玉察觉到了徐三娇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便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发表看法。 “扶玉,我跟你不一样。” “有一年,金玉吵着闹着要我把她抱回家,我没有抱好,把年仅两岁的她摔得头破血流,回家后,便挨了好一顿毒打。更不用说我三弟出生后,他是更加磕碰不得的。” “几个月前,我在千河旁遇见了何大。他很好,他从来不骂我,他说‘金玉摔得头破血流的那一年,三娇也才六岁’。” “或许,你们都觉得他不好,他别有所图,但是他是我的希望。他给了我过去十六年几乎没有得到过的东西,这就够了。即便是违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遭世人嘲笑谩骂,我也不在乎。” “我不相信有人会伪装得这般像。”徐三娇斩钉截铁道。 徐母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沈扶玉等人皆是吓了一跳。 徐母不知为何倏地去而复返,见这么多人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一时愣了。 凤凰率先反应了过来,他站到沈扶玉身前,坦荡道:“您好,家父是罘茈县县令,是来帮家兄寻位良妻的。我同沈扶玉有些许私交,沈扶玉本想介绍令女……” “县令?”徐母一怔,旋即喜笑颜开了起来,“哎呀,您看我这……不知少爷大驾光临,危夫人也没给我说,我就什么也没准备,真是过错,过错呀。” “不必了,我们也说得差不多了,”凤凰本想礼貌拒绝,倏地反应过来了什么,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危夫人?!” “正是,”危楼揽住沈扶玉的肩膀,他微微勾了下唇,“正是我夫人。” “哥,”沈扶玉连忙插到两人中间,“你冷静一下,我回去给你说。” 万妖之主动了怒,徐母自然被他震慑住了。 她自顾自地揽住了沈扶玉的胳膊,客套了几句话,不知是顾虑什么,道:“这位县令之子是……” “哦哦,沈少爷。”徐母一听他姓沈,心下了然了。怪不得沈扶玉喊他哥哥呢,想来也是,沈扶玉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危楼也惯着他,家里条件还好,若是县令家的小姐那便都能说通了。 “不知沈少爷的哥哥多大年纪了?”徐母似乎有几分犹豫,“若是许姻缘,我们金玉行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