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秋千已经夜晚,沈扶玉便将他们留下来吃饭。 沈扶玉愣了一下,以为危楼是不愿意,旋即道:“若是勉强,那我来做饭吧。” 沈扶玉:“……”危楼还真是,喜怒无常。 “我明日就开始学做饭,”池程余被打击得放声大号,脸上还带着被烟熏出的黑痕,“师兄,你相信我!” “我也会学的,”温沨予也跟着垂头丧气,看着都要哭出来了,“我一点也没有帮到师兄。” 相比之下,危楼简直可称意气风发,相当春风得意,他将饭菜摆放在桌子上,眉眼中尽是一副嚣张得意之态:“没关系,本相会做。” 沈扶玉:“……” 沈扶玉应了一声,坐下,姜应便在他左手边坐下。 见沈扶玉看过来,草乌微微一笑:“师兄。” “师兄,”说话匀速后,草乌因语气缓慢而变得滑稽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他的语气平静,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你在想什么?” 沈扶玉抬眸看向他。 草乌只对姜应回之不咸不淡的一笑。 草乌似乎是个没有道心的人。 他记得,老三是除了沈扶玉以外唯二直接成为内门弟子的人。按照时间来看,草乌许是沈扶玉刚封剑那会儿认识的…… 草乌抬眸看了他一眼,淡声道:“听闻二师兄当年与大师兄吵架后曾来找过大师兄和好,但是没找到,是吗?” 草乌看着他,继续道:“找不到,就对了。因为大师兄在我这儿。” 草乌也给他笑了笑:“正是。” 沈扶玉:“……” 这俩,到底吵没吵啊?听着没吵,但是感觉怎么这么…… 危楼:“?” 姜应气定神闲地展开扇子,给沈扶玉夹了筷子菜:“吃吧。” 沈扶玉:“……” “师兄若是觉得为难,我还可以给师兄重做一顿饭。”草乌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我跟大师兄说话,也没有魔相的事情吧。”草乌慢悠悠地回了一句。 他本想发火,又想到了那件怀疑的事情,便闭了嘴,再次狐疑地打量了草乌一眼。 危楼回过神,看向草乌的眼中多了几分警惕与防备。 沈扶玉方才松了口气,他温和地笑了笑:“辛苦大家了,谢谢大家帮我,快吃饭吧。” 祝君安微微一点头:“大师兄平日里照顾我们那么多,修个秋千,不需师兄道谢。” “就是,多谢你们帮我们扶玉修秋千。”危楼醋溜溜地开口。一想到自己给沈扶玉做的饭进了这群人的肚子就不爽!烦死了! “就是啊,应该说我们大师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