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不要紧。”徐母道。 说话间,危楼的声音传来。 沈扶玉一愣,下意识看过去。危楼站在徐家篱笆前,叉着腰问他:“饭做好啦,快来吃饭。” “哎、哎。”徐母连连应承。 徐三娇局促地摆了摆手。 “本尊把院里的母鸡杀了。”危楼给他盛了碗鸡汤,道。 “她要是过得好就不会成……” 沈扶玉听懂了,他摇了摇头:“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说呢,徐三娇……” 她明明努力地做好了每一件事,结果父母回家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责怪。 危楼坐到了他身边,按了按他还在紧皱的眉头:“先吃饭,总会有办法的。” 危楼果然是很享受在这里的日子。 沈扶玉接过筷子,道:“烦你。” 怎么又烦我? 沈扶玉夹了一块鸡肉塞危楼嘴里,堵住他的嘴:“食不言。”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就这么生活了下来,每天危楼去地里时,沈扶玉就会去找徐三娇。渐渐地,两人便熟络起来。 最后以危楼挨了沈扶玉好几脚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只是,沈扶玉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确实在对方眼里看见了羡慕的情绪。 “嗯?”徐三娇送他到门口,没说话,只是用鼻音问了一声。 沈扶玉被她盯得惊了一瞬,冷静了下来,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话到嘴边,却觉得不合适。 用苦难去安慰另一个人的苦难,原本就是一件荒唐至极的事情。 沈扶玉看了她一眼,方才回去。 雪烟和祝君安也就罢了,草乌、池程余、温沨予、姜应和云锦书四人来的时候才惹人注目得很,毕竟在旁人眼里,危楼前脚刚走,五个男人后脚就进了他家跟他娘子有说有笑的,实在惹人遐想。 传到危楼耳朵的时候,就是“你娘子趁你不在喊五个男人在家里幽会”。 他简直要气笑了,他转脸瞪了那几个说闲话的男人一眼:“有你们什么事?” 危楼把锄头一甩,回了家里。 到了家里,沈扶玉正坐在院子的树下跟姜应下棋,草乌、温沨予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池程余和云锦书这俩急性子看不了下棋,跑去给沈扶玉修篱笆呢。 “来得正好,”云锦书着急忙慌地喊,“快快快!搭把手,要倒了!” 云锦书:“?” 危楼慢条斯理地回了屋子里,找来个蒲扇,给沈扶玉扇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