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可以……”姜应迟疑了一下，“具体做的话，可能会比较困难。” 沈扶玉一笑：“试试吧。大不了咱俩一起挨罚。” 沈扶玉气笑了，不轻不重地给了他肩膀一拳：“不许这样喊我！” 姜应挨了一拳也不生气，反倒是哈哈大笑着躲到了沈扶玉的身后：“好嘛，不给喊就不喊了。你快走，我看看能不能叠上你的影子。” 他刻意调整了一下走姿，却被姜应阻止了：“你平时怎么走就怎么走，不用顾及我，眼下是我配合你。” 姜应斩钉截铁：“当真。” 沈扶玉不说话了，抬脚走去。他走着走着，便觉得身后没了人，也不知是姜应藏起来了还是走丢了，他小声喊道：“姜应？” 沈扶玉放下了心，朝清霄派走去。 清霄派的派门出现在眼前时，沈扶玉难免紧张了一下。受山门的两名弟子见他来，纷纷打招呼：“大师兄好。” 他们看过，又还给了他，道：“好啦，师兄请进。” 他还没说什么，姜应便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肩膀：“沈扶玉，你这破招居然真的成功了！” 他后知后觉，居然有几分惊喜涌上心头，他看向姜应，一时说不出话来。好奇妙的默契！ 沈扶玉也这般觉得，他点点头：“是！” 次日，他俩面对似笑非笑的知尘道人就笑不出来了。 “你俩，厉害得很嘛，”知尘道人开口，“偷跑下山，一个忘带腰牌，一个包庇。” 一个人挨罚是耻辱，两个人挨罚是放假。 他俩一开始猜拳跳楼梯，比谁先跳到最上面，后来又乐此不疲地踩对方的影子。 他俩配合得那般好！ 姜应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心，那双好似狐狸般精明的眼睛透出一股若有所思之感。 姜应被他一嗓子喊回了神，眼睛一亮，三步一台阶地跑了上去：“沈扶玉！沈扶玉！” 姜应一把揽住他的肩膀，语气快乐：“我觉得师尊并不是怪罪于我们，不然他肯定把我们分开罚了！我们再试试！” “就是那一招啊！”姜应眼睛亮亮的。 他看了姜应一眼，答应了，主动转过身，朝前面走去。 “沈扶玉，”姜应开了口，“就是这儿暴露的。” 沈扶玉也意识到了，他懊恼地开口：“都怪我。” 一连一个月，他俩都是一边扫山梯一边练习这招，但结果相当不尽人意。这招理论上确实可行，但对沈扶玉和姜应的要求太高了。 对于敏感的剑修来讲，实在太难了。 老头在上面讲魔族的灵物，沈扶玉强忍困意认真听着，倏地，他的手心多了一块香甜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