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玉羞得紧,背过身去擦眼泪。 沈扶玉懵然地眨了眨眼:“为何给我绣裙子?” “我不是公主。”沈扶玉眨了眨眼睛。 沈扶玉为难道:“可是……我是男的呀。” 他的震惊不作假,以至于沈扶玉看他震惊居然生出来几分莫名的愧疚感。沈扶玉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是啊……我是男的。” 紧接着,姜应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一边哭一边跑走了。 为什么呢?沈扶玉苦苦思考,他想不通,只好把这一切怪罪于自己太笨了。 他及时把殷血蚕布往一旁撤了撤,没让这两颗泪珠掉在布上。 他哭得满脸泪水,眼泪乱飞地大声给沈扶玉道:“好罢,纵然我把你认成女孩有我不仔细的错,但是你男生女相,长得这般漂亮,你就没有错吗!你要给我道歉!” “我不接受!”姜应嚎啕大哭,转身又跑了。 姜应重新跑了回来,一边哭一边拉着他往屋里跑去:“男的就男的吧,男公主也是公主!” 沈扶玉错愕抬头看他。 于是姜应也没打听清楚他是男是女就兴致勃勃去“解救”他了,最后闹了个大笑话。 再想这些,依然会觉得好笑,又有些说不出的怀念来。 许久,沈扶玉想到了什么,先开口问了:“我醉酒真的会打人吗?” 他觉得危楼在骗他。 沈扶玉看了他一眼,姜应也在看他。 姜应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姜应十六岁那年家里出事,满门被屠,姜应实在难受得紧,便常常独自躲起来,借酒消愁。 姜应不愿影响沈扶玉的心情,便经常躲着沈扶玉。然而沈扶玉每次都能精准地找到他。 沈扶玉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月光的凉意,眼睛也像是盛了月光似的,亮晶晶的:“姜应。” 他记得这些日子自己表现得挺正常的,出任务没有差错,连师尊都哄骗过去了。 姜应一怔:“你……” 沈扶玉笑道:“前些日子不是那个秘境屠了条蛟么,算是庆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