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他俩耐不住性子,找了个幽静的地方,开始互诉衷肠。谁能想到,居然……
“理查德……”,罗纳德回身找经纪人,他永远都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出现在什么位置。
“我需要你安排一下,小金尼曼我了解,这是个纯粹的恶棍。他肯定要在好来坞生事,我不想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任何有关这件丑闻的任何报道里。”
罗纳德在他耳边轻轻的嘱咐。
一转身就发现,安妮特·贝宁在努力的伸长耳朵,想偷听一些。只听到八卦,丑闻两个单词的贝宁,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变得煞白。
要是八卦媒体把这件事抖出来,自己可也逃不脱,要是有人添油加醋一番,那自己可就……阿美利加观众对于介入其他夫妇婚姻的流言,可不怎么宽容。
“也不要让贝宁女士无辜受到牵连”,罗纳德看到她那脸色,回头向理查德多嘱咐了一句。
“哦……”安妮特·贝宁的脸上的表情顿时好转了不少。
米洛斯·福尔曼耸耸肩,他倒是无所谓。这种事情,在片场没见过一百,也见过八十对了。而且他是两届奥斯卡最佳导演得主,年纪和当事人又不是一代人,可以说就算被八卦媒体报道,他也是片叶不沾身的。
再说,电影拍摄的时候,就有这样高调的绯闻爆出,对电影的营销还算好事呢。“两位主角入戏太深,假戏真做……”
罗纳德明白了意思,点点头,这种事情他也不能控制,转头对理查德说道,“请务必帮我做好这件事,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给奥维茨先生打电话,总之要稳妥一些。”
“不用,我和尼西塔就能把这件事情办得很稳妥……”理查德深知自己能够提供更多的价值,才是拿稳这张饭票的根本。要是这种事情两人搞不定,还得求助奥维茨的话,那罗纳德这个客户,就不会长久的属于他们。
安妮特·贝宁拉着罗纳德进了自己的拖车,马上就要满足罗纳德。自己能搭便车,免除一场灾祸,全靠罗纳德的善心了。至于他还对自己留存有多少,那谁也不知道,不如乘机充值一些。
“安妮特,不必如此,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这件事情你和我一样,都享有最大的保障。”经过这场闹剧,罗纳德觉得心灵上都有点疲惫,也没了兴致。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这套衣服?我这里还有现代的装扮”,贝宁吓坏了,以为罗纳德要把自己丢出去做替罪羊,马上拉开了拖车里的小衣服箱子,拿出一套性感内衣,和职业女性的服装,就要加码取悦罗纳德。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罗纳德心想,这怎么不吃还不对了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投机,很喜欢操纵男人的女人?”安妮特·贝宁捂住脸,开始低声的啜泣。
“我在前夫和百老汇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我今年已经二十九了……”
“哎……”,罗纳德对贝宁多了一丝的理解。通常的好来坞女演员,都是十几岁出道,就这样还有各种各样的障碍。等到了贝宁这个年纪,才发现所托非人,要重新开始在好来坞打拼,那需要克服的就不是一点点困难了。所以她想要紧紧抓住每一丝机会。
安妮特·贝宁以为罗纳德同意了,马上双手环抱着罗纳德的腰部,不让他走,然后伸出一只手在前方摸索,“亲爱的,我现在在剧组不方便,等我拍完了回洛杉矶,你想要我怎样都行。嗯……嗯……”
……
“你说这个剧本是不是有毒?”搂着靠在怀里的贝宁,罗纳德感觉非常滑稽。
两部改编自小说和戏剧“危险关系”的电影,扮演花花公子瓦尔蒙,和贞女图维尔夫人的两对演员,都出现了偷情的状况。
而且一个是好来坞大美女爱上了长相很一般的男主角,另一个是清秀的帅哥爱上了还在婚姻中的两个孩子的妈。这在一般的情况下,都是很不可思议的结合,根本上就不太可能发生。
难道这个剧本,真的是魔鬼写的,有智慧果的剧毒吗?
“不,我想是他们太过投入了。这戏本来就是浪子回头,贞女下海的极端感情戏。福尔曼导演又很看重戏的表演质量,经常我们反复的排练和体会。”贝宁心里的恐惧,被罗纳德的行为承诺消减了不少。
她常年在百老汇演戏,清楚这种畸恋的戏份,要不是每天能回家和爱人相处的话,很容易被带进情境,分不清楚戏和真实。在洛杉矶拍摄的电影,每天回家和家人团聚;和在外国拍戏,举目没有几个说英语的人,两种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区别很大的。
“说得也是……”罗纳德想,对这种戏,还是敬而远之一些的好。
……
“快快,多告诉我一点你去巴黎和那位女士的情况,她现在怎么样?还记得你吗?”
几天后,回到伦敦休息的罗纳德,又被埃尔顿·约翰请到了家里。他请罗纳德吃饭,急切地想知道这场浪漫的行动,最后的结局如何。
虽说伦敦的家常菜不好吃,但是不列颠的厨师水平还是很高的。埃尔顿·约翰的厨师就会做髪国和拉丁人的菜式。
罗纳德品尝的很愉快,他把能说的简要的说了说,倒引起了埃尔顿·约翰的唏嘘。
“哎,两个相爱的人,总要有一方对这段关系作出牺牲,否则就只能分道扬镳……”
他坐到了钢琴的面前,开始弹奏,然后用他厚实的歌声开始唱:
“……
而这并不算牺牲,
只是简单的词语,
两颗心在各自的世界里生活,
……
这根本不算什么牺牲
事后的相互误解
感情越敏感,最终
只会在最后的一幕中
筑起一座牢狱
……”
“你觉得怎么样?”埃尔顿·约翰对自己的喷涌而出的灵感很满意,把刚才听到罗纳德的故事发挥的歌词和旋律奋笔疾书,快速记在白纸上。
“听着很好听,这歌名叫什么?”罗纳德听到歌词里没什么能联想起自己的句子,都是说的两个年轻的爱人,需要为感情作出牺牲的事情。
“就叫牺牲(sacrifice)怎么样?”埃尔顿从钢琴后面冒出来问。
“我听上去不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