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陈眠原话应该是，安排我去出卖色相吧？” 郑怜易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不想去。”陈斛翘起二郎腿。 陈副总就是陈眠。 陈斛哽了一下：“算了，一会儿时间到了叫我过去，我眯一会儿。” “……” “你又刚好带了发胶？” 郑怜易开始掏出一个手提箱。 算了。 是原萱和她同事实在想来。 礼堂里乌泱泱一大群人，闪光灯亮个不停。 怎么感觉来的都是小女生，计科院有这么多女孩？ 多媒体演讲台上的成熟男人西装革履，偏分发型太矜贵肆意，侃侃而谈间潇洒沉着，付莘不由地放慢了呼吸。 同事：“我去，你…付莘老师你怎么不早说，私底下吃这么好！” 付莘面无表情地点评：“还是上次那身高定比较帅。” 付莘想接，穿围裙。 陈斛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抬头看向提问人的时候，微微挑了下眉：“你刚才还问行业的发展趋势和未来发展方向如何，我可能没办法明确回答，因为未来谁都无法保证。” 他最后几个字彷佛带了钩子，周围女孩子们都“唔”第一声兴奋起来。 话音刚落，又举手一大片。 付莘刚好坐在他们中间那排，好心帮忙接一下。 “就你吧，穿白色毛衣，这位正在递话筒的同学。” 付莘的动作僵在空中，她有些不可置信看向台上的人。 付莘简直头皮发麻。 真是要死了，话筒没关我的天老爷。 然而于事无补，原萱的话已经顺着信号从音响传出，到达场馆的每一个角落。 陈斛保持着正人君子的说话语气。 付莘气得牙痒痒，全场就数他心眼最坏，明明早看见她了…… 烫手山芋一般，付莘赶紧把话筒递过去。 “陈总，我是经管学院的研究生，刚才您提到工业互联网，实际上我最近的论文就是以虹盛集团为案例的制造业企业智能化转型分析研究。我想知道，随着国内制造企业竞争白热化，您认为智能化转型的关键是什么，以及所面临的转型环境有几个方面？” 接下来的内容让付莘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