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原点点头:“那我们收拾两件衣服回去住几天吧,我顺便把需要处理的事儿处理一下。”
……
隔天,两人带着两只狗都上了车了,古原才忽然想起来:“我们住哪儿呢?”
陆长淮都被他逗笑了:“现在才想起来考虑住哪儿吗?”
古原也笑:“忽然发现现在可以去的两个地方都不太愉快。”
“那回我爸妈那儿住?”
“别别别,要回去也得是专程登门拜访两家的叔叔阿姨,不能是有事儿回去顺便拜访一下,这可不行。”
“那你说吧,去哪儿?咱俩带着狗临时找住的地方可不好找。”
古原想想说:“还是回我原来住的那儿吧,总比陈毓那边差点送了命要愉快点儿。”
他现在都能半开玩笑地说出这些事儿了,陆长淮也跟着开了个玩笑:“行,那我们去看看你摔琴的地方。”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到了小区门口,古原指着一个路灯说:“我当初在这儿跳过舞呢。从小到大我都没跳过舞,想必那天在别人眼里相当滑稽。”
从路灯聊到对面早餐店的老板,又聊到选择去避世森林的理由。
“你真应该经常看看网上的评论,太逗了。他们说你天天顶一张扑克脸,周年像患了失语症。”
进了电梯,古原又开始教育两只狗崽:“这回咱们可进城了,不能想叫就叫,想蹦就蹦,楼上楼下都有邻居的。楼下阿姨可凶着呢,你俩小心着点儿。”
“真的?”陆长淮问。
“逗它俩的,楼下阿姨人特别好。我摔琴那天就是她上来敲的门。我走的时候往她家门口放了几瓶红酒。当时脑子不清醒,也没留个纸条,都不知道她敢不敢拿回去喝。”
正说着呢,电梯到了。
“要是我我肯定不敢,万一谁给我投毒呢?”古原看着陆长淮边说话边往外走,以至于陆长淮忽然变了脸色的时候他立刻就察觉到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坐在他家门口的阮依楠已经踉踉跄跄起了身。旁边的古意有些愣怔地看着他俩,喊了声“哥”。
陆长淮拧着眉把古原拉到自己身后,直视着那个想往这边走的女人,冷冷地说:“有话站那儿说。”
他不用想都知道这女人是谁,也实在没有丁点儿同情可以给她。
闻言,古意下意识拽住了阮依楠,怕她忽然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