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或许是她从开始就对简岁心怀愧疚不敢直视,也或许是简岁从不涂红唇,试图弱化唇的存在,才让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被她的气质吸引……楚瓷无意识地盯着出神,抱着她的简岁却有些不自在地微咬下唇,贝齿在唇上留下轻浅的牙印,一张一合,“你好点了吗?”“啊?嗯,”楚瓷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盯着别人的唇这么出神,多少是有点慌乱,绯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颈蔓延到脸上,她扶着简岁的胳膊勉强自己站直,眼在地板上乱飘,不敢去看简岁,落荒而逃,“我去一下洗手间。”简岁站在原地看着同手同脚还微微踉跄跑去洗手间的简岁,再想想刚才她在自己怀中无力茫然的模样和脸上的绯红,手指微微蜷缩。这是混迹夜场的海王?已经习惯了楚瓷和传闻中的反差,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去探究,她到底还能和传言有多不一样?她到底是一样什么样的人?这种久违的好奇让简岁的心脏加速,连带着刚才被楚瓷倚靠着的身上也渐渐发烫。此时的楚瓷正躲在卫生间里刷牙,忧愁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简岁会不会觉得自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比较冒犯?这样一想,刚才努力忘记的唇又在脑海中浮现,甚至更加清晰,那么漂亮的唇,应该也很好亲吧?啪!楚瓷轻轻一巴掌把自己扇醒,想什么呢?!!可是自己长这么大都还没有试过亲亲……啪!又一巴掌,楚瓷你清醒一点啊!心中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净化心灵,楚瓷感觉自己牙龈快刷出血了才终于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用冷水拍了拍自己脸,好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自己压根就没在想简岁的唇。“……”啊摔!前功尽弃!绝望地闭上眼睛,楚瓷走出洗手间,但很意外,却没有在房间里看见简岁的身影,只有前来打扫的佣人。“简岁呢?”有些奇怪,楚瓷开口问道。“少夫人被老爷请去小客厅问话了。”佣人恭敬地回答。楚瓷无声地吐槽了一下这封建余孽的称呼,然后担心起来,这老东西不会又要因为自己拿简岁撒气吧?想到这里,楚瓷匆忙往外跑去,脑袋却一阵眩晕,勉强扶着门框缓了一下,接着扶着墙继续走。“小姐,你还没穿鞋!”佣人拎着鞋提醒楚瓷。哪还有空管什么鞋,楚瓷咬咬牙,走到了后面的小客厅,前庭的客厅是用来待客的,还有一个小客厅,一般用来处理家务事。房子太大就这点不好,楚瓷踩着冰凉的瓷砖走到小客厅的时候,就看见楚雄和赵珠正坐在圈椅上,楚佑那个小兔崽子正趴在赵珠怀里哭,娘俩对着哭,楚雄黑着一张脸,简岁低头站在中央,隐忍地沉默。果然如此!楚瓷庆幸自己幸亏过来了,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要给简岁多大的委屈。当楚瓷一步踏进小客厅的时候没忍住咳了一声,所有人的视线顿时转移到了她身上。楚雄本就紧锁着的眉头就差拧成两股麻花了,“你不在房间好好养病跑出来干什么?”“一个小感冒用得着养病?”楚瓷走到简岁旁边,看向赵珠怀里的楚佑,对方看见她忍不住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接着更大声地哭了起来。“要么闭嘴,要么我把你的嘴缝上,这辈子都哭不出来。”楚瓷真的是烦到极点了,想着原主的台词脱口而出,说完她微微一愣,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孩子说出这么重的话,但是说出来以后,她感觉好多了。楚佑在听见这句话后,满眼惊恐地自己手动捂嘴,哭得一抽一抽的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显然在他的认知里这是原主干得出来的事。赵珠却不愿意了,立马跟楚雄告状,“你看看楚瓷!她当着我们的面都敢这么对小佑,可想而知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是怎么对他的,你看看这脸上的红手印,到现在都没消,耳朵也还肿着,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姐姐!”果然,楚雄立刻把质问的视线投向了……简岁。“你当时在旁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楚瓷打人,不知道阻拦吗?”赵珠都有些不敢置信,但是在楚雄面前她也不敢多说话,只能一口气往肚子里憋,狠狠瞪了楚瓷一眼。不等简岁开口,楚瓷抬手抵唇轻咳了一声,对楚雄说道:“不关简岁的事,她当时听见楚佑咒你早死的时候人都吓傻了,所以才没反应过来。”楚瓷这轻飘飘一句话顿时让赵珠傻了眼,登时站了起来,指着楚瓷破口大骂。“什么?!你血口喷人!”楚雄当即看向赵珠和楚佑,楚佑毕竟年纪尚小,对上楚雄的视线当即吓哭了。被哭得有些烦,楚雄一拍桌子,“闭嘴!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赵珠着急地推搡着楚佑,“你爸问你呢,快说啊,就是你姐姐打你,你快告诉你爸爸!”越是这样,楚佑反而越不敢说了,楚瓷微微挑眉,一步步走向楚佑,“他不敢说,我帮他说。”“你跑到我的房间,说你妈告诉你,等你分化以后,就让我滚出楚家,楚家就是你们娘俩的,这是不是你说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