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见到奶奶,我们就是假的了,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顾寄欢却不肯放过陆时年,又往前倾了倾身子,逼近了些,极为靠近的距离之下,看着那双清冷的眸子。 陆时年想了想,认真点头回答:“应该能。” 可在顾寄欢和陆时年的婚事她,她再□□悔,足以看出她有多么重视这件事,若是顾寄欢现在说十个亿离婚,没准陈月芳都能眼睛不眨一下就同意。 “你动心了?”陆时年抬眸看着顾寄欢。 “你不是那样的人。”陆时年语气淡淡的,并不因为顾寄欢的故意调戏有情绪波动。 顾寄欢忍不住有些沮丧,小陆总有的时候很幼稚,有的时候却又理智过分了,调戏的话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被她不咸不淡地化解了。 一句话未尽,她刚刚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却忽然觉得手腕上微微一紧,是陆时年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顾寄欢整个人被压在真皮座椅上,沉沉的力道压得她缓缓陷进去,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被一丝一毫夺走,呼吸变得沉重而困难。 “嘶——”终于还是忍不住,唇齿之间发出淡淡的吃痛的声音,顾寄欢稍稍挪开脸颊,轻声道,“手腕疼。” 小陆总一直都是谨慎守礼的,恨不得把禁欲两个字写出来刻在脸上,顾寄欢现在脑子里都是晕晕乎乎的,一方面是被亲的有些缺氧,一方面是有些怀疑面前的小陆总是不是被人掉了包。 顾寄欢听到陆时年的话,眸色微动,眨了眨眼睛:“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 陆时年的声音淡淡的:“不就是一个亿吗?我也能给。不准收别人的钱。” “不过……”顾寄欢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的钱我不要,多少我都不要,那么多钱我也没处花,拿着提心吊胆的,我怕我晚上睡不着觉。” 顾寄欢的皮肤很白,纤细的手腕上,很快就浮现出来一条微微的红痕,是刚才陆时年的手指压出来的痕迹。 顾寄欢轻轻揉了两下便不怎么疼了,她是淤痕体质,看起来有些吓人,等会儿红色褪掉就好了。 “也怪我。”顾寄欢啧啧两声,倒也看得开,“总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看来不能随便调戏人玩儿,不然很容易翻车的。” “你想的话,可以的。”陆时年垂着眸子,认真地给顾寄欢揉手腕,话语有些含糊不清。 顾寄欢笑出声来,凑近了些轻轻在陆时年唇边吻了一下:“你想的话,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