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司机敬业地开车,恨不得眼观鼻鼻观心,对身后两人的声音充耳不闻。 沈黎清想起之前在公司天天占观庭樾便宜的时候,多少有点心虚,理直气壮不起来。 沈黎清的脸皮从没这么薄过,竟腾地烧了起来,欲盖弥彰地向旁边躲了躲,面红耳赤道:“谁生气了,你当我沈黎清是三岁小孩啊,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生气?再说,我又没吃亏。” “我什么都没说!”沈黎清明智地打断了他。 理智在叫嚣着推开他。 绽放吧,尖叫吧,沉溺吧。 身体的变化在两人之间像子夜的信号枪,清晰而绚烂的火光疯狂吸引着赌徒的靠近。 观庭樾回答地干脆:“我家。” 观庭樾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唇角勾起一抹笑,看得沈黎清心尖直颤。 回家的路变得无比漫长,沈黎清心急如焚地准备大显身手一番,却在进门后便被观庭樾抵在了墙角。 “说好……的,唔……” “我技术不好,更应该多练习一下。”观庭樾用手指按住沈黎清泛红的嘴唇,微笑道。 沈黎清的身体忽然腾空,被观庭樾一路抱着来到里卧。 他以前听人说过,做0只有0次和无数次。 观庭樾的吻变得温柔起来,极有耐心地安抚着沈黎清紧绷的神经。 “你……要做就做,少废话。”沈黎清心一横,闭上了眼睛。 反正来日方长,他早晚能找到机会上观庭樾一次。 “还疼吗?”观庭樾的眼里带着一抹笑意,动作却越来越狠。 “我爱你,宝贝。”观庭樾将他翻了个身,宛如自言自语: 后面说的什么沈黎清已经听不清了,意识像断了线的串珠。 “你的身和心早晚都会是我的。” 洗澡 “沈黎清,你出息了啊!连你老子的电话都不接?你自己看看未接来电,又跑到哪儿去给我鬼混了!?” “我?我还能去哪?当然在家了。” 再看看四周的环境。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今天跟华老爷子约了钓鱼,他跟我说你跑到人家公司里去了?你到底搞什么名堂?”沈常林问道。 “辞职?” 沈黎清挑了挑眉,“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希望我接着干还是不接着干?还是说你想派我去做间谍,偷点他们家的商业机密什么的?我跟你说晚了啊,我已经跟观庭樾提辞职了。” “得得得,算我错了好吧?你到底想说什么?沈书晚呢,这回年级考倒数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