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水滴滴落声音。
“*/#*/%%*不要*%/”
“*&%/*蠢***”
“嘘……不要打扰&%/*”
还有吵闹的交谈声……
塔汀有些被打扰,他烦躁地翻了个身。
“嗯……”
等等。
翻身?
他突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十分陌生的天花板。
“这是哪……”塔汀紧张地胡乱吞咽口水,“好奇怪。”
好奇怪的地方。
这里灯光很昏暗,就像是……
卵壳。
就和他刚出生的地方一样。那里阴暗无比,四面不透风,活动范围也很小,最主要的是卵壳紧紧地包裹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开。
而这里,构造也很像。
这里灯光昏暗,房间像是一个圆形,天花板和地板都是圆的,房间的构造很紧凑,似乎只有这一张大床。
塔汀掀开了被子,他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更换好。
……谁又扒了自己的裤子?
没天理了是吧,肯定是那逆子干的。
一切都说得通了,之前那几次应该也是他干的。
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下身空空的,“好凉……”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刚走出几步,房间大门就被推开。
塔汀抬起头,和站在门口,手上端着盘子的虫对视。
“请不要动,会着凉,对身体不好。”
——叮
[您的子嗣:银]
[等级:lv62]
[身体状态:优]
[战斗力:2980]-(他似乎不擅长战斗,更适合后勤工作呢。)
等级也好高……这是塔汀的第一反应。
“请回到床上。”银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塔汀,“我可以进去吗?”他在询问,等待准许。
塔汀往一旁挪了挪,“可以的。”他也太客气了吧……
不过,这只虫……感觉他的脾气很好。
他没有小云朵那样淘气,也没有兰伽叶斯那样疯狂,带给自己的感觉是很乖巧。
银敲了敲墙壁上某一处机关,桌子弹了出来。他把托盘放到了上面,随后转身看着塔汀:“该进食了,吃点儿吧,要不然您的身体会吃不消。”
塔汀还是有些警惕。
他只记得,自己好像有些困,受到特殊‘洗礼’后,自己就跟晕过去了一样。他肯定很狼狈,裤/子应该//湿//掉/了。
“谢谢。”
银听到这两个字后,像布娃娃拧开了闸门似的:“在,在感谢我吗?”他似乎不太相信,又问:“是我吗?是我吗?”
坏了。
塔汀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很乐意为您效劳的!能被认可,是我的荣幸。”
“我很喜欢您……”
“您睡着的时候,我一直在偷看,您的翅膀很漂亮!”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喜欢……”
银一直在表达着喜欢,围绕着塔汀转圈。
他对母亲很好奇。
几百年没有诞生过的母亲,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孤独了百年,一个人过了百年,只想好好的看看母亲。
塔汀退到床边,说:“我有点不太舒服,想一个人待会儿。”
银停止了夸赞,歪了歪头:“需要我帮您吗?我很健康的。”
塔汀当然知道他身体健康,只不过他说的健康和自己想的是同一个吗……
“不,不用。”塔汀没忍住咳嗽了一下,又说:“我需要休息,想自己待着。”
银沉默了几秒。
“您要节制。”
“自己来的话会很漫长,也会很痛。最重要的是会吃不消,也可能得不到缓解……”
他说的话往奇怪的方向发展着,塔汀听得有些面红耳赤。自己早已不是孩童,当然听得懂银说的意思,这说的就是**。
塔汀:“我知道的,快出去吧。”
银走到门口,眼神十分担忧:“需要的话,我随时在。”
他想了想,说:“我叫银。”
“咚——”
门被关上。
明明没有多大感觉,刚刚被银这么一说,好像觉得身体又有些奇怪了……具体奇怪在,双腿两侧好难受,就是那种,很痒,像蹭什么东西。
他没有穿裤子,两条腿光溜溜的,只好回到床上窝着。
是因为和高级虫接触的原因吗?自己才会这样难受。
之前有先例,就是和高级虫接触,翅膀会不自觉地拍打,身体的某个bu位也是,像是被吸引。
这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