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后,又是一忧,想要彻底摆脱这身份,看来只+那边想办法,这又是一大难题,怎么才能以真实的面目对着月影斜呢? 旁边的春兰一边整理着书桌上散书籍,一边暗自打量着自家的公子爷,他今天穿了一件滚了金边的窄袖袍子,腰束金玉琥珀,窗棂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当真丰神如玉,她发现自上次大病之后,自家公子爷无论什么时候嘴角都挂了一丝微笑,脸上不由得一红,公子爷的微笑,那么的温柔,也难怪翠依时不时的向自己打听他的消息。 陈潜正摆弄着书桌上的白玉镇纸,听她问起,怔了怔神道:“不用了”他抬起头,却见春兰脸色有些发红,仿若有话要说,便问道“春兰,有事吗?” 陈潜抬头望了她一眼,发:她满脸的小儿女情态由暗自好笑忽想起一事,问她:“这几天,怎么不见翠依姑娘来了?” 听了这话,陈潜头顶不了黑烟,见她满目希翼的神色暗的又多了几分忧虑,如果再来那么一两个胆敢爬上自己床的丫环,也不知自己的身份还保不保得住? 潜现在最不想地。就是有人碰自己地身体。生怕多长出地东西被人碰到了。揭穿他伪男子地真相她这么一说。条件反射般地道:“不用了。” 却在这时。珠帘晃动。有人影在帘外一晃。陈潜眼尖。认得是林嬷嬷。忙道:“春兰。厨房不是炖得有汤吗?你去帮我拿一碗过来?” 陈潜缩回了手。见林嬷嬷一幅心如明镜。老妇我什么都没见到地了然模样。讪讪地道:“林嬷嬷。您来了?” 陈潜腹中暗骂,你眼神儿不好?我看你都透过人家的衣服看本质了! 林嬷嬷见春兰出去,诡笑了两声,道:“小公子,你也应该有个屋里人了” 林嬷嬷这才恍然的道:“斌少爷今天有点儿不妥。” 林嬷嬷道:“我来之时,他痛得直在地上打滚。” “今儿个早上还好好的,还吃了一碗小米肉粥呢,可谁曾想,到了下午,就开始叫痛了,也不知怎么回事?” 林嬷嬷点了点头,自去办理。 一人道:“公子爷,您放松一点,就没有这么痛了。” 陈潜见陈斌满大汗,额头滚落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整个人弯得仿佛一只虾子,两个人按都按不住,忙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打湿拧干了,敷在他的额头之上,只期望林嬷嬷能快点儿把月影斜请来。 陈潜不知如回答,她发鬓凌乱,头上只戴了一只发钗,显然是匆匆的赶了过来的,而这时,陈斌停止了扭动,人却昏了过去,牙关紧闭,面容泛了紫色,陈潜一见不好,忙一个箭步上前,用食指使劲的掐他的人中。 潜使了大力掐下去,可陈斌一动不动,正忙乱间,有人道:“快散开,别全挤在床边” 陈本来对他们两人就神鬼,见陈雪清微垂了粉颈,脸有红色,而月影斜虽然目不斜视,但当她避入帘后之时,还是用眼角扫了扫她的裙角,心中更认定他们两人很可能郎情妾意了,心里急得什么似的,暗暗的用身子挡住了月影斜若有若无的视线,拉了他的手道:“月公子,他怎么啦?” 陈潜不通医术,疑惑的反问:“你早料到了?” 他微微皱了眉头,神色之间似有隐忧,陈潜微微一忆,记今天是十五,每月这个时候,月影斜自己身上的病便会发作,今天倒真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可他自己身上的旧患怎么办?亏我带了药来,请陈公子就近找一间房,叫人别打扰就行了。” 月影斜便点了点头,提了那柳箱过来,微一沉吟,道:“请陈公子摒退无关人等,等一下为他治病,只怕有些情景不太好看。” 陈潜见月影斜嘴角含了笑,十足十一幅前世里见到的,男子遇见了心仪的女子,调戏再调戏的样子,强抑了心中的酸意,道:“那么,月公子,我们就去偏厅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