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寿国人不比富国人,女子较为直率,当街问其它的男子并没有什么顾及。 那女子这才周围一望,看清楚架势,奇道:“陈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子冷哼一声:“陈府的人哪能这么窝囊!”一挥手,那群人列阵展开,把明言率领的人和陈潜的人隔开,那两名扶着那老人的手下,一松手,把那老人摔在了地上,慌慌张张的跑回了明言的队列之中。 想到此,他掏出一把折扇,扇了两扇,道:“陈公子何必讲得那么难听?把我们说成劫匪,在下只不过给你开个玩笑,说到底,我们的父亲可是同朝为官的,你不愿意借名奴仆给我也就算了,好好儿的说嘛,何必弄得刀剑相向呢?” 那女子听陈潜这么说,一挥手,让出一条路来,明言的手下骑着马从这条通道往外走,明言扯了扯缰绳,也跟着。 明言一回头,一只短箭倏地一声飞了过来,直插到他的头上,恰恰好割断了他的头巾,头发如飞瀑一般的泻了下来,盖住了他的头脸,等他拨开头发,那匹马却发疯一般的向前飞驰,只听得身后传来阵阵的笑声。 那两名高手睁开似睡非睡的眼:“公子爷,你这不是没危险吗?我们看得出他那箭不会取您的性命的!” 黄坡担心的在一旁拉住明言的马:“公子爷,您是不是换个马?这马的屁股上被人插了一箭!” 那两名高手继续似睡非睡:“公子爷,国公爷派我们来是保护您的性命,不是来保护您的马的!” 看着明言狼狈的绝尘而去,陈潜心中略有些解气,一回头,发现那老人却已站起身来,让他奇怪的是,那老人用恨恨的目光瞪着骑在马上的带头女子。 那老人忽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脸上的神情极轻蔑。 陈潜问道:“请问您是?” 陈潜向她道过谢后,问她:“媚姨,您认识这个老人?” 陈潜看着他的样子,只怕走一步路要喘上两三口,心中的后悔越来越深,问道:“只怕我拿了银子买了块废物回来。” 那老人恨恨的望了她一眼,又垂了眼。 媚娘道:“你既是陈府的,我就帮你个忙。”她从马鞍挂着的袋子上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陈潜“这个盒子有十颗药丸,专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奴隶的,你拿了去,一个月喂他一颗,他就老实了。” 媚娘笑了:“用完了,我自然会派人送到府上,不过,公子要略付些药材费,公子爷放心,只要你用了药,保证会物超所值的,权叔不但调教人的本事一等一,而且自身还是一位宗匠呢。” 陈潜实在忍无可忍,问她:“媚姨,这人,是你抓的?” 陈潜听了这话,感觉凉风阵阵,直从骨子里渗,这么一来,自己到底买了个灾星还是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