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潜接过那个手抄本,实在忍不住,问武师傅:“师傅,我这个徒儿是不是笨了一点?您不太愿意教我?” 看来,这番话留在武师傅的嘴里已经很长时间了,不吐不快,以武师傅不愿意说话的德性,也说了个滔滔不绝。 他脑中忽闪起一个念头,决定试探一下他,道:“武师傅,我也感觉学武不适合我,不如我拿这本秘笈培养两个忠心的护卫,两名忠心的丫环出来,这么一来,我不会武,也不打紧了!” 陈潜望了他半晌,摇头:“师傅,您除了胡须多点,头发长点,我倒真没瞧出男子气概来。” 陈潜忽地心中一惊,想起一事,很迟疑的问他:“师傅,你的意思,那女子如果练了,我是说如果,也会长点儿胡须之类的?” 陈潜满脑子都是‘如花’的形象,心里头吓得一跳一跳的,以后的自己就会变成这模样?那可绝对不行! 武师傅道:“徒儿,如果你想丫环练呢,我师妹的内功心法最有用了,女子练了会越来越娇媚,越来越美,你别不相信,我师妹以前在教过明府的大小姐,你瞧瞧,大小姐不就被选入皇宫做了贵妃了吗?” 陈潜道:“师傅,既然师姑那里有女子适合练的内功心法,不如您也给我抄上一份来?” 陈潜讪讪的道:“我这不是为以后准备吗?师傅您也知道,我如果成亲了,娶的人非富则贵,我怕震不住她”他吞吞吐吐道“内室之中,有两个会武的丫环帮忙,日子过得舒心一些,那个,被人扇耳光的时候,回扇过去有人按住其双手让我回扇也方便一些。” 陈潜道:“师傅,您看?” 陈潜心道:你的贡献够大的了,把一鲜嫩嫩的小姑娘楞整成了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假小子!还糊里糊涂的整成的。 这师傅看来的确是一个只知道钻研东西的师傅,这么多年了,愣没看出面前这个是一名女子,不是说女子的经络和男子不同吗?他教了这么多年,就没检查检查? 陈潜想起自己没见过几个面的父亲,每一次见他,他总是端出一份严父的面孔来,对儿子严厉而生疏,一见面不是问功课就是问书读到了哪里,说实话,陈潜很怕见到自己这位父亲,因为,他还没有那么大本事,能一书百通的把古文也通了。所以,陈潜这些日子的表现,他父亲陈尚书肯定是有些不满的,只不过陈潜用病还没好利索糊弄了过去,陈尚书才略略放过了他。 陈潜很有成就感,又想,看来这陈府和明府的确是从朝堂内斗到了朝堂外,不光是朝堂上的政绩,连双方的子女都在相互比较着,处于风头火势的就是自己与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