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潜道:“明三公子,既然你同意,不如我们开始?是你先,还是我先?” 一想到此,明言不由大方一回,道:“我先来吧。”其实他有一种想法,这女人嘛,一开始哄的时候容易笑,如果被人哄上第二次,就不容易笑了。 明言刚想示意黄坡动手,陈潜道:“明三公子的魅力无穷,如果走在那被射中的女子跟前,您不用动手做什么,她也会害羞的笑了” 他的意思,无论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明言心想,这倒有一点难度,不准说话,还不准走到人家身前?光做哑剧? 不知道为什么,明言一看见他那嚣张的样子气就不到一处来,全没了往日的分寸,心想,他是穿来的,我也是穿来的,就算不同年代吧,也应该是差不多的年代,有什么他知道的,我不知道?就算是穿来的,我也是穿来的前辈,还干不过你这后辈?再说了,他现在在明处,我在暗处,暗处的干不过你这明处的? 陈潜点了点头。 店老板简直是兴奋了,而那位满脸愁思的中年人,见两人斗法,脸上也微露出一些笑意来,至于林嬷嬷与陈寿,则是仿佛见着十年不遇的奇观满脸兴奋的望着。 店老板忙掐熄了刚点燃的香,重取出一根短香点上了,以示公平,见两人没带箭在身,又从店里头拿出一幅弓箭出来,还很积极的给折断了箭头。 所以说,陈潜与明言性格之中,都有一点儿不管不顾的特质。 陈潜暗自感叹,看来这位明言的确是一个厉害的明言,学富五车,连笛子都可以吹奏得这么好,那种从笛声之中流趟出来的欢欣欢乐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心底里溢了出来,再加上他如明星偶像一般极骚包的站在屋檐之下,那女子还不微微含羞而笑? 试想一下,当一位俊美少年眼含柔光向整日在田间劳作的你吹奏曲子的时候,就算吹的是葬礼之曲,也会笑上一笑吧? 林嬷嬷在陈潜的耳边道:“公子,看来我们很难赢呢!” 林嬷嬷鼓鼓老嘴,没有出声,阿元满脸疑色,语气倒很坚定,道:“自然相信!” 陈潜道:“这下你相信我们会赢了吧?” 这个时候,笛声嘎然而止,店老板兴奋的道:“香燃尽了,射中的有五十个人,人人都笑了!” 店老板道:“那是,那是,您还要不要比?” 明言手持了笛子,站在滴水之下,向陈潜微微而笑,这个时候的少年,青衫在微风之中飘荡,笑容有些促狭,让陈潜看得气不到一处来,走到他的身边道:“借笛子一用!” 明言也怔了一怔,这矮挫子也有音乐细胞? 店老板忙急急的跑过去,另点一只香。 明言大方的点了点头,表示了对他的充分的宽容与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