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她站起身，走到前面，关掉酒店的灯。 薄聿抬眼看着他，眉眼映照在暖黄色的烛火光晕里，像是有点新奇， 他抬手把一根有些歪的蜡烛扶正了下，边上的白雪公主塑料人被烛火烤的有些热，薄聿不动声色地把它往一边拨了拨。 “嗯，这样许愿会更灵。” 楚葭不知道他许了什么愿望，只看见他很快又睁开眼睛，一口气吹灭蜡烛。 楚葭没有马上去开灯，只是有些好奇，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薄聿语调散漫， 他把边上的手机灯光打开，没有让她去开灯。 蛋糕上面插满的蜡烛已经全部都熄灭，薄聿伸出手，把插在蛋糕上面的白雪公主塑料小人拿起来，侧过头，表情漫不经心， 楚葭眼睛看着他，视线隔着手机的光亮跟他对视， 薄聿视线跟她对视，没什么表情的挑了下眉，低眸看了眼手上的白雪公主小人，问她， “你们都是公主，一样漂亮，善良。” 薄聿没说话，只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笑了声， 他看着她，眼神很平静，依旧没什么变化，但却把那只塑料白雪公主小人放到她跟前比划了下，眼睛注视着她，开口很慢很认真地说， 他说完，放下白雪公主小人，慢腾腾伸出手，在蛋糕奶油裱花外剐蹭了下，抹到她脸上。 楚葭微愣，目光有些怔然的看着他。 “嗯，这样更像了。” “我……” 薄聿没躲开，只是看着她，微微挑眉。 手机的灯光刺眼明亮，只在这一小方空间照亮。 沙发上，薄聿姿势不变，只倾下身越靠越近，楚葭整个人后仰倒在沙发上。 薄聿视线直视着她的眼睛，将她被压在身后的手抽出来。 薄聿没有再靠近，但也没从她身上起来，只是视线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一本正经地说， 楚葭视线跟他对视着，没有避开，只眼睫动了动， “是吗？” “那现在呢？” “有点疼。” “什么疼？” 薄聿神情微顿，眼神逐渐变得有些深， 楚葭点头，眼睛看着他，没有退让， 她用行动证明自己会。 “你跟谁学的？” “学校的网不太好，有时候查资料经常会有那种小弹窗跳出来，我看过。” 薄聿沉默了会儿，把她的手拉回来， “为什么？”楚葭问，语气很认真，“你不难受吗？” “当然难受，快他妈爆炸了。” “那我帮你。” 薄聿紧扣着她的手，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会儿， 楚葭微怔，想了下， “可以个鬼。”薄聿冷冷道，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她试图往下的手拽回来，低眸瞪着她，咬牙道， 楚葭看着他，停顿了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不可以，但可以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