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旧衣服放这里就好。”楚葭把装衣服的袋子递给她，“我没用香水。” “可是你的衣服很香诶！”程芯拉起t恤领子又嗅了一下，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换个性别可能就有些猥琐，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啊。” “诶，我怎么把你的衣服还给你呢？”程芯跟在她身后往外走。 “我们加个微信吧！” 楚葭拒绝的话在嘴边又被堵了回去，拿出手机调出二维码。 “好啦，你去忙吧！” 她说完比楚葭更快的跑远，身影很快消失在店里昏暗的环境下。 “怎么了？” 林悦委屈的眼泪一下子下来，“这个月干完我就辞职。” 林悦跟她负责的位置有点不太一样，有时候会去包厢那边送酒，包厢的客人有时候喝多了会动手动脚，店里好几个女同事都因为这个受过委屈。 “你先休息一下，我过去吧。” 包厢在二楼，楚葭推开包厢门进去，里面的客人玩得正开心，她运气不错，上完酒就带上门出去了。 楚葭走到楼梯口，忽然从墙面的投影里看见一道身影。 没有丝毫犹豫的，楚葭立刻转身往刚才人影晃过的位置追过去。 一次是那天在公交车上，一次是现在。 脑袋重重撞上不知道谁的胸口，坚硬的骨骼硌得她生疼，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耳边的声音有些嘈杂，有从楼下传来的摇滚乐声音，自己的耳鸣，还有不知道是谁心脏跳动的声音，混杂着尖锐到有些头疼，直到—— “跑什么？” 薄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正冷着一张脸，手上拿着她的工作帽子，垂眼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下巴忽然被人用力掰起来，她被迫仰起头，整张脸完全暴露在灯下。 “你哭了。” 楚葭皱眉，想掰开他的手。 她没有化妆，白到近乎跟头顶的灯光差不多的，一张脸只有眼尾和嘴唇是红的。 薄聿神情沉了下来，下颚线绷紧几分。 刚才从包厢一出来他就看见她在走廊上急急忙忙的跑，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他不放心跟上来，没想到会撞到这一幕。 楚葭被他的手指捏的有些疼，皱眉道，“你捏疼我了。” “哪个包厢？” “没有谁欺负我，我刚才看见一个熟人，不小心撞到你，撞疼了而已。” “真的。”楚葭又点了下头，确切地告诉他，“我没事。” “什么熟人？” 薄聿冷嗤了一声，“你在京港还有熟人？” “去哪儿？”薄聿语气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