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颂声怔了怔,心跳好快,什么挑逗的话都不想说,只专心地做一件事,慢慢吻过脆弱,她觉得游以桉现在太需要被她好好对待。游以桉的眉头皱起来,眼神逐渐无神,觉得身体和心里都很空,仿若灵魂出窍,想起先前这种时候,祝颂声要命地停下,问怎么都不鼓励她。祝颂声需要的到底是鼓励,还是命令,她能给的又是什么,她可以既当祝颂声的妈妈又当主人吗,她是否参透了她们关系的真谛,这会是祝颂声一直以来想要的吗。可这是她要的吗?她觉得自己需要想想,又怕想得太清楚了。许久,祝颂声抬起头来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唇瓣泛起水光,很期待她评价的样子。“做得很好。”她这样说。她抱祝颂声去浴室,潦草地清洁了会,最后紧紧搂着祝颂声睡在了一起。第40章 你不是很喜欢吗新的一天,没有人关心早餐如何,在属于她们的私密空间,性|爱发生随时随地。在洗漱台交换了一个牙膏味的吻,再然后,台面的凉和身上热混合成无知觉地迷蒙,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粗喘的呼吸和水声。许久,游以桉放开祝颂声,抱她下来。快十一点,她们不想出门,游以桉决意叫附近生鲜超市的外送,把页面递给祝颂声,“看看吃什么?”祝颂声划拉着屏幕,点了许多加工好的熟食,“海鲜拼盘你吃吗,我想吃粉丝扇贝,还想吃海鲜炒饭。”游以桉微微点头,“都行。”餐不久送到,一盒盒拆开摆好,该加热的加热,吃饭时祝颂声发觉家里毫无新年氛围,毕竟许久无人住过了。她想了想,新下单了雪梅和节庆装饰品,问游以桉的意见,“这两幅春联你觉得哪个适合贴家里?”游以桉睨了眼,随口道:“左边吧。”祝颂声哦了声,下单了左边的,扒了口饭。再想说什么时,她望了眼游以桉的神色,默默闭口。她能察觉游以桉的情绪不好,原因不清楚,或者说,不确定是哪一个。可能是被她撞破心事的不安,可能是她对于前任的解释没有让游以桉完全接受,还有那些她抗拒的逼问……怎么哪里都是雷区。似乎只有亲吻爱抚时,她们才能抛开其它顾虑,短暂地拥紧对方。饭后,游以桉接了霞姨打来的电话,祝颂声趁机溜回房间里了。现在有了时间细细打量,哪怕隔了一晚,祝颂声心中依旧震惊,眼前的景象和游以桉直白告诉她我很爱你有什么区别?分手许久,游以桉仍然假装她还在时的样子,想象出来更为安全的她。看了圈,祝颂声嘴角泛起微笑,从书架上抽出那本高价都收不到的漫画,珍惜地摸摸书皮。翻了几页,她美滋滋给漫画拍了图片,发账号炫耀好一通,默认这本漫画现在是她的了。她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怎么不算是意外契合?游以桉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你在房间吗?”那会祝颂声刚回复完评论,兴致上头,从懒人沙发跳下来抱住游以桉,“我好喜欢,谢谢你!”游以桉瞥了眼祝颂声手里的漫画,思绪翻飞,一时无言。异常地沉默让祝颂声更加惶惑,没明白游以桉在抵触些什么,认为她会觉得变。态吗,根本不会,她享受得不能再享受了。她再次说:“没事啊,我很喜欢,真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有没有想过把我锁在衣柜?”问出这句话时,她搂住游以桉的脖子,逼近时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在证明她能承受游以桉的所有,也在试探。这句话让游以桉不再沉默。她脸色阴沉,好似恍然大悟,盯着祝颂声,“就这么喜欢这些?”“你也喜欢啊,你没有想过吗?”游以桉没打算掩饰,“想过,但不是你那种。”祝颂声笑了,轻佻道:“等会要不要试些别的?”游以桉扯了扯嘴角,“你确定吗?”祝颂声推开衣柜,目光上下扫了圈,那一期衣服里有条风格朋克的铆钉腰带,印象里也有choker和用于装饰的链子,她不确定游以桉有没有一并收集。推开最后一个柜子,她呼吸微微停顿,终于找到了,再回头望向游以桉时,她声音蛊惑地邀请,“我很喜欢。”事情从此刻陷入癫狂,起初,祝颂声兴奋到每一个细胞都在滋滋冒泡,还有力气在游以桉的动作下放浪地哇出声,说一些别装了你很上道啊的话。再然后,游以桉的力度让她觉得疼,被束缚的手开始发酸,更重要的是,游以桉一直不说话,对她做着这种事好像也并不快乐,似乎很痛苦,心里一痛苦,就在她身体落下双倍的疼痛。持续许久,她重重呼吸,请求道:“你为什么都不说话,和我说说话。”回答她的是轻柔的桑蚕丝布料,从这一刻开始,她感受到屈辱。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念头,她有点想哭,其实系得很松,远不如她在绳。屋看到的那般严实,可她不想反抗。爱抚,亲吻,占据,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她身上发泄着,停下时,游以桉会下床,坐在她的书桌,好整以暇地看一本闲书,而她被迫维持刚才的姿势。思绪飘荡去了很奇怪的地方,她有时觉得现在真是太好了,谁说体验这种事情需要在冷硬的刑。房的?在游以桉特意为她打造的美丽囚笼里,浸泡在五彩斑斓,只要顺从就永远不会被抛弃,难道不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皮肤大片裸露也不会感受到冷,只是有着丝丝麻麻的凉意,微弱地,痒痒地,在她忍不住挪动身体时,在她看到游以桉依旧衣衫完整时强烈地意识到她在被怎样对待。一潮又一潮的折磨,她甚至怀疑自己发烧了,如果是的话,游以桉应该会紧张地停下,立刻带她去医院,但是游以桉没有。所以她没有发烧,所以其实哪里都不疼,哪怕已经感受不到快感,身上唯一的湿润是眼睫,嗓子眼快要冒烟。许久,她哑着嗓子发出呜呜的声音,等游以桉注意到动静看过来,替她松开。她请求道,“我想喝水。”游以桉出去倒了杯水,帮忙端着让她喝下一杯。她咕噜咕噜大口喝下,被游以桉擦去嘴角的水痕。“还渴吗?”“还想喝,好渴。”再喝完一杯,游以桉继续在书桌坐下。祝颂声朝游以桉的方向侧躺着,“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说话,理理我好不好?”“太吵了。”游以桉微微皱眉,放下书看她,声音居然算得上温柔,“声声,你不需要说话。”祝颂声怔了下,胸口闷闷的,思索到底怎么了,她不知道,一直以来,她稀里糊涂地玩着她们的关系,反正游以桉才是那个掌控者,她可以胡乱表达,恣意间,游以桉会有理性守着底线的。可现在呢?她沉默了会,刚刚给她喝的水太多了,很快感受到了不舒服,不得不再次打破宁静。发出第一个音节时,她看到游以桉皱了皱眉,好像烦了。“我……我想去卫生间。”游以桉闻言挪了挪椅子,凑近她,上下扫过她的身体,落到某一处时,好玩地按了按她的小腹。祝颂声发出一声哭喘,面露惊恐,“我不想这样了,我想去卫生间。”“你不是很喜欢吗?”一句话让祝颂声噤声,她动了动唇,懵懂的,茫然的。她身体紧绷,等游以桉发泄完后,低低哭了,不会吧,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无法思考,用被合在一起的手臂捂住眼睛,一抖一抖地哭了出来,两腿紧绷,害怕不能接受的事情发生。游以桉听到了哭声,有道声音提醒她必须停下,却实在好奇祝颂声能做到什么地步。祝颂声稍一用力便能挣脱的束缚,更何况,她根本没有命令祝颂声不准去,原来祝颂声对她的接受度这么高,无限遵从,不像是有底线的样子。她分不清祝颂声是只对她这样,还是对这件事这样。祝颂声生气时总是雷声大雨点也大,骂人的话听起来很刺耳,可只要哄一哄便好了,其实她很知道怎么哄祝颂声。床上的人有时又怂又脆弱,连孙静月都对付不了,大概是为了保护自己,每每感受到伤害会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地竖起刺尖,把对方气走吓走。只是她从没有欺。负过祝颂声而已,至于祝颂声的心情,为什么要关心呢,有这种倾向的人真的配她小心呵护吗?房间里细弱的哭声让游以桉心烦意乱,她移开祝颂声遮住脸的手臂,怜惜道,“去啊。”得到这句话,祝颂声伸出手示意她允许,她随便一解便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