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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的郑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话，却被身后的男人一脚踹倒在地。男人粗暴地提起郑宇的下巴，逼迫他面向镜头。
“晚晴，别听他的！”郑宇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别相信他……”
余晚晴的眼泪夺眶而出，心如刀绞。她紧紧握着手机，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却浑然不觉疼痛。
“怎么样，余小姐，考虑清楚了吗？”首领的声音带着戏谑和残忍，“你的时间不多，我的耐心也有限。只要你把‘夜莺计划的成员名单交给我，我保证放了郑宇，并且从此不再为难你们。否则……”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房间里回荡着郑宇痛苦的呻吟。
“你这是在逼我！”余晚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以为我会为了救他，就牺牲那么多无辜的人吗？”
“无辜？”首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放声大笑起来，“余小姐，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你以为那些警察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不过是你的棋子，一旦你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
“住口！”余晚晴怒吼道，“你没有资格评价他们！”
“是吗？那你告诉我，如果今天被绑架的人不是郑宇，你还会这么义正言辞地拒绝我吗？”首领步步紧逼，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余晚晴沉默了。她无法欺骗自己，如果今天被绑架的人不是郑宇，她或许真的会妥协。但这并不代表她认同首领的价值观，更不代表她会放弃自己的原则。
“你错了，”余晚晴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不会用任何人的生命做交易，包括我自己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很好。”首领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无比，“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被我一点点摧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