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由闻连溪出言做通了苏然的思想工作。毕竟为了预防这样的情况发生,柳江篱又向闻氏注资了一笔钱。闻连溪很清楚的知道,柳江篱远比她们想象的都要富有,她似乎有许多不为人所知的新兴产业,如印钞厂般帮她运作着。因为双臂只是骨裂,所以此次出院,闻染卿已经取下了手部的石膏。她总算拥有自己吃饭的权利。一想到这,闻染卿不禁脸一红。这些天,查房医生从一开始的震惊,到习惯,最后是漠然。似乎所有人都开始习惯她的红痕。每每当这些痕迹开始变淡的时候,第二天它们的周围一定会产生新的痕迹。闻染卿也不是没有为此说过柳江篱,可是柳江篱撇了撇嘴,很理所应当的表示,“我给你再多买些丝巾。好看的丝巾,每天都可以不重复的戴。”她的诉求是为了戴丝巾吗?她的诉求是为了不戴丝巾!再说了,柳江篱这么幼稚的草莓行为!为什么最后丢脸的是她?似乎是因为童年时期总缺少着一份安全感,柳江篱总会以一种很,笨拙又执拗的形式,来追随这虚无缥缈的感觉。柳江篱也知道闻染卿的窘境,可她常常在梦中,反复回到闻染卿受伤那天。她在ICU面前,看着医生下病危通知书的场景。她常常被这同样一个噩梦吓醒,唯有这幼稚的行为,才能让她白天免于夜晚至今的这份害怕。回到家中的闻染卿,也开始扶着墙壁缓慢下地行走。往往这时,柳江篱总会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一手和闻染卿十指相扣,一手搀扶着闻染卿的肩膀。闻染卿走的很慢,每动一下她的肋骨依旧会隐隐作痛。最终,她还是因为体力不支,和胸部处愈加明显的疼痛感,向一侧倒下。被柳江篱接住的瞬间,闻染卿被柳江篱一拉,顺势坐在了柳江篱的腿上。而柳江篱双手向后撑地,通过缓冲,坐在地板上。柳江篱搂着靠她的力量勉强稳住身形的闻染卿,“有哪些疼吗?”因是夏天,彼此都穿的凉爽,闻染卿的肌肤和柳江篱的相接触。闻染卿正毫无芥蒂地穿着超短裙,坐在柳江篱的大腿上,她双手向后撑地,想要接力起身,最后却失败了。“不疼。我没事。你有没有被我砸疼了?”闻染卿一边问着话,一边手指便到处点火。闻染卿虚晃一枪,趁着柳江篱不注意,直冲她的胸口。却在指尖即将接触的那一刻,被柳江篱一把抓住了狡猾的双手。柳江篱一只手握住对方作乱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闻染卿的下巴,“嗯?想要了?”闻染卿想要,却也不想要。毕竟未受伤的时候,也不敌柳江篱,更不要说现在了。若是柳江篱做老婆,她就想要。再说了,身上是受伤了,手指幸好没骨折,都很健康。“你看我都这么惨呀,肯定不能做下面的,不如你做一次?我的手指很健康!”闻染卿晃着她十根手指,大胆开麦。“不行哦。”柳江篱无情拒绝,“既然你受伤了,那就更做不了体力活了。不如你躺着享受一下?”若是闻染卿想要,柳江篱当然乐意。好不容易谈起这个话题,自己又占了几分理,闻染卿毫不思索她的处境,继续周旋。就因为她的坚持,让柳江篱成功产生了误解。离那一天确实过了许久,闻染卿想要了也是正常。其实她也乐意配合,不过是闻染卿身体刚刚恢复一些,她怎能做如此之事?只不过如今闻染卿主动提起,便坚持想要,这就又是另一种情况。何不顺了闻染卿的心意,大家欢喜?再说了,闻染卿不该受伤的地方,也没有受伤,正好可以享受。她抱起闻染卿,来到了卧室之中。她害怕护工会中途来打扰两人,还不忘用脚把门重重地踹上。卧室房门关闭的声响,顿时给闻染卿敲了个警钟。不是!她现在在柳江篱怀里这个娇羞的情况,是不是有些不太对?难道她做老婆?不是!凭什么呀!不过很快,闻染卿就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卧室的灯光把两具身影投影在白色的墙壁上,那身影不停地变化着。唯有不变的是,闻染卿的影子一直躺着,偶尔跪着。可柳江篱的影子,却一直坐着。没一会儿,似乎楼上人家的水管破裂了,一阵阵水声也由之传来,像水龙头中的冲水声,却也不似那么急促。像潺潺流水声,却又比这流水快上几分。那声音一直持续着,随之而来的是身影的再次变化。柳江篱顾及闻染卿的身体,屡次想要去关闭那破裂的水管,可闻染卿却拦着柳江篱不许。躺着又有什么累的?开始哪有突然结束的?最后,当闻染卿实在没有力气时,柳江篱抬手把颤抖的闻染卿搂进了怀里。身影不再变动,只不过那坏掉的水管似乎仍没有被主人发现,依旧令人听得清晰。那坏掉的水管滴落出的水珠,把两人身下的床单一圈又一圈的朝外染湿。一同染湿的,还有两人身下那换新的床垫子。这床垫子,似乎又因上次同样的原因,而被废弃。事后,闻染卿趴在床上看着那又要被换去的五位数的床垫子,“这样是不是太浪费了,感觉下次可以保一保这个床垫子。”“我愿意换。我一天赚的钱,你一天换100张,还有的多。下次我们可以挑战一天之内,多换几个。”柳江篱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认真,不似玩笑的模样。让闻染卿莫名后背发凉。第59章 待闻染卿准备再次返回恒力时,已是两个月后。她的身体终于彻底恢复待闻染卿准备再次返回恒力时,已是两个月后。她的身体终于彻底恢复,一切都朝着正轨而去。唯有柳清妍和柳永春的了无音讯,让闻染卿觉得有所不安。幸好警方早已通缉这对父女两,护照被锁定,断了两人逃去国外的念头。闻染卿相信,两人东躲西藏的日子终是不长久的,罪恶终将会被绳之以法。衣帽间远处的凳子上已堆满了未拆标签的套装,闻染卿穿着睡衣在全身镜面前选择衣服。毕竟她和柳江篱在一起,大概恒力部分员工已经得知。这让在恒力懒散惯的闻染卿,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坐在一同和柳江篱前往恒力的车上,闻染卿手指反扣,摩梭着袖口。望着不停向前滚动的风景,她的脸上始终露不出一丝笑颜。柳江篱感受到了闻染卿的反常,她把小卿的手拿到她的双手中把玩。一根根手指分别捏过,十指相对,最后顺势相扣。柳江篱的手掌抚上闻染卿的脑后,引导着小卿毛茸茸的头顶靠在她的肩膀。棕色的卷发抵住柳江篱白色的领口,柳江篱收起手中的平板,低眸看着靠在她肩头的闻染卿,“在怕什么呢?”“我没怕。”闻染卿意识的否决,再次惹起了柳江篱嘴角的一丝笑意。闻染卿立刻竖起了她的背脊,手指抵着柳江篱的嘴角,“被我抓住了,你在嘲笑我。”“我没有。”“你就有!”“我没有。”“你就有!你还在笑。”......没有营养的对话在车内持续着,柳江篱在闻染卿的逼问下频频后退,直至后背抵上车门,退无可退,两人才惊觉彼此之间的气氛有多暧昧。闻染卿倾身望着处于下位,却仍调笑着的柳江篱,“你被我锁定了,柳总~”她的尾音拖得很长,令人浮想联翩。“哦?”柳江篱挑了挑眉,伸手猛地勒住闻染卿的腰肢,把整个人带入了她的怀中。闻染卿的双手撑在柳江篱的胸口处,想要摆脱对方的桎梏,却反被柳江篱抓住了双手,“别怕,你连我都敢欺负,你还怕我手底下的人干什么?”既然挣脱不开,闻染卿索性放松了身体,“像你这样的领导,永远理解不了我们底层工作人员的烦恼。”“那怎么办呀?”烦恼一些不存在事情的小卿,真的很可爱。“你让我一个人紧张一会。”柳江篱再次按住闻染卿的头顶,“我有办法能让你不紧张。”一个吻落在闻染卿的唇上,灵活的猎手开始捕捉猎物。口腔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先要做的便是把猎物逼至角落。柳江篱不允许闻染卿的反抗,同时也不会给予对方呼吸的机会。闻染卿的舌头已经无处可躲,可是柳江篱仍是缠绕着,直至对方满脸通红。名为情。欲的情愫已诞生于这长吻之间。闻染卿衣领大开,逃不过的东西被柳江篱把玩着。她看着柳江篱蠢蠢欲动的手指,心生一股不详的预感,“回家之后,好不好?”闻染卿恳求着对方,但似乎是无济于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