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婳!”秦惜时咬唇,欲言又止,但她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宋锦婳打断,“我与你早已经命相连,你不愿成为别人要挟我的一把刀,我又何尝能将你的事置身事外?”秦惜时本想说点什么,宋锦婳的手已然滑进了她的衣衫里,招惹得她耳根子滚烫的红。秦惜时微微挑眉,面色微闪,“锦婳,对不起,我本不想连累你。”“说什么受累的话?当年你怕连累宋家,如今我被宋家驱逐出门,只身一人,孤家寡人,难不成你也不肯收留?”宋锦婳说得楚楚可怜,可谁不知她还是京都商铺的大东家。如今的秦惜时再也无法拒绝宋锦婳,无论前途是福是祸,她都愿意与宋锦婳携手走下去,两人早就彼此托付了性命。宋锦婳故意挑逗,手上力道加重。秦惜时轻轻吐露一口气,整个人如紧绷的弦,只需要宋锦婳手指头轻轻一勾,便失去了魂魄般沉溺其中。她还来不及反应,宋锦婳依然解开了腰带,褪去了衣裳,跳入木桶中。一时之间水花四溅,秦惜时白皙的小脸沾染了滴滴水珠,娇艳欲滴,她身子微微有些松懈,神情露出享受的模样。“你可知道,九公主为何要选你去国师府?”秦惜时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松松软软摊在她怀里。宋锦婳将她拥入怀中,握住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放在唇边细细撕咬,“为何?”秦惜时咬住她耳朵,轻声道,“当年,宋夫人在嫁入宋家以前,曾经有一个情人,只是迫于无奈,两人被迫分开,后来那个情人一气之下入了京,摇身一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大人。”宋锦婳愣了下,眸色逐渐深邃。此刻,所有的谜团都已经解开了,难怪九公主突然安排秦惜时与她见面,难怪九公主要她去国师府,原来根由在这里。宋锦婳低头亲吻她额头,一路吻下,“既然是被我娘抛弃的人,想必国师定是恨透了我娘,九公主为何笃定我能说服国师?”秦惜时迷离的眼眸微微睁开,眼神暧昧婉转,“因为她没有办法对付国师,只能孤注一掷。”九公主早已经安排妥当了一切,成事不过转瞬间,但,她需要国师的支持,所以不管付出一切,她都要去敲打国师。宋锦婳摇头,“还是不解,如今九公主手段遮天,区区一个国师,有这么难对付吗?”秦惜时突然发笑,“等你去了国师府,自然就明白了一切。”秦惜时还在故意跟她打哑谜,宋锦婳有些不高兴了,手指加重了力道,搅得她心猿意马。秦惜时顿时眼眸亮了起来,不悦得蹙眉,抬手掐住了她,“别......”宋锦婳吃吃发笑,“谁让你故弄玄虚的。”秦惜时止不住的嗯声。这下,换宋锦婳难受了,她直接推倒了秦惜时,双手掐住她细腰,“阿时,跟我走,从此,我们再也不分离。”“嗯。”......屋内的喘息声未免太过暧昧,外面坐着的贺昭君脸色发红,坐立难安,嘴里不住抱怨,“东家怎么是这种人?”太无耻了!秦远春发笑,“你才了解你东家的本性吗?”她或许不干人事,但宋锦婳绝对不是人,是真的狗!当年宋锦婳跟秦惜时明明早就相爱了,宋锦婳却忽悠她,让她为了搭上宋家的生意,将秦惜时推出去,结果正中宋锦婳下怀,让她得了好大一个便宜。如今秦远春算是看明白了,宋锦婳就是狗东西!不过,秦家那事,连宋家与秦惜时都查到底了,宋锦婳却还能发现端倪,宋锦婳这人也不简单。秦远春眸色微沉,寻思着如何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两人等到了晚上,宋锦婳才整理好衣裳,跟秦惜时手牵着手从里面走出来。在看到秦远春也在时,秦惜时眸光微动,却还是轻声唤了句,“魏王妃。”秦远春心中有些失望,到底如今的秦惜时对她是连一声姐姐也不肯叫了。“东家,我们何时出发去国师府?”贺昭君没忘了正事,她时时刻刻记着,她们此行可是带着任务的。“就现在!”说完,宋锦婳便拉着秦惜时一块下了楼。贺昭君与秦远春互相看了眼,都没说什么,只是跟着一块过去。四人才下楼,宋锦婳却转身对着秦远春说道,“有劳魏王妃替我送昭君回去歇息,天太晚了,我与落晚姑娘去国师府便可。”闻言,秦远春脸上染了怒色,“宋锦婳,你今日让我做你的跟班,陪你到处瞎溜达,结果现在又要让我回去?你耍我玩呢?”宋锦婳笑着点点头,“没错,我就是故意耍你的,你来咬我呀!”秦远春:“......”秦远春彻底无语了,其他人也惊愕看了宋锦婳一眼。贺昭君连忙问道,“东家,你自己去国师府能行吗?”“有落晚一人陪我足以,你早点回去歇着,明日不用给我准备早饭了,今日我要到国师府蹭饭。”宋锦婳说得轻易,秦远春冷笑了声,“国师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也不怪秦远春耻笑她,便是皇帝召见,也得让国师挑日子,宋锦婳想这么进去蹭饭,简直痴心妄想。“我的事不由你们管!”宋锦婳说完,拉着秦惜时的手直接上了马车,又吩咐了车夫去往国师府。眼看着马车越行越远,秦远春只冷冷说道,“看着吧,你家东家迟早要被国师府的人扔出来。”贺昭君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她也管不了这么大的事,只能东家说什么,她照做便是了。马车上,秦惜时一句多余的问话也没有,似乎很信任宋锦婳,既不问她接下来的打算,也不问她打算如何进入国师府。马车很快到了国师府门前,宋锦婳扶着秦惜时下了马车,偌大的国师府门口却无守卫,只有一个头戴簪花的姑娘坐在门口台阶上。那姑娘提着花篮,眼睛清澈干净,好似孩童一般纯真,她见宋锦婳二人前来,便笑着问道,“两位是什么人?前来见我师父,可是有约?”宋锦婳与秦惜时礼貌行礼,道,“并无约,不过,有劳转达,故人临江宋夫人有事求见国师!”宋锦婳直接自报家门,秦惜时有些惊愕。那位姑娘听到这个名讳,立即起身施礼,“两位随我进来吧,师父尚在闭门中,还需要两个时辰方能出来,请两位客人随我到主殿用茶静待!”“有劳!”宋锦婳点头示意,便跟着那位姑娘进去了。国师府主殿金碧辉煌,却空荡荡无一人,殿内摆满了观星器,还有一些她们不识得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师父说过,她闭关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但宋夫人除外。”姑娘回头冲着宋锦婳笑了笑,“师父还说,宋夫人什么时候想见她都行。”宋锦婳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这国师爱慕她娘,难道已经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宋锦婳与秦惜时入桌后,才发现国师府修建得豪华,但家具却是年久失修,桌椅都有些摇晃,宋锦婳眼神一扫,桌脚还缺了一块,是用一块精致的玉垫着的。她眼尖,立马识得那是皇家之物,不仅感慨,这国师权势还真是滔天,连皇家的物件都敢拿来垫桌底?那姑娘看出宋锦婳的眼神了,蹲下调整了一下玉的位置,又抱住桌子摇了摇,确定桌子不再摇晃了,这才站起身跟她解释,“失礼了,师父念旧,说屋子里的旧物不能扔,她怕陈设稍有变动,下次宋夫人来这里,就记不得路了。”宋锦婳有些无语了,“难道我娘经常来国师府?”这难道是她娘养的外室?第33章 那姑娘摇头,“宋夫人不常来,自我来了这里,宋夫人才来过三次,最近的那姑娘摇头,“宋夫人不常来,自我来了这里,宋夫人才来过三次,最近的那一次,是十年前。”宋锦婳:“......”姑娘又道,“不过好在小九经常会来帮我修东西,上次她答应要帮我修好这张桌子的,还拿玉佩先垫,不过她说话不算数,最近又不来了,说是家里很忙,也不知道她整天在忙些什么。”宋锦婳:“......”宋锦婳一下子被那姑娘三句话暴击了整整三次!“冒昧问一句,你说的小九难道是......”那姑娘轻笑,“九公主啊!”宋锦婳手里端着茶杯,差点失手摔了杯子,她定了定神,看了眼秦惜时,大概明白了一切。“不知姑娘芳名?又是如何识得九公主的?”“我叫仙幻儿,是师父唯一的弟子,也是下一任国师。”“至于我跟小九,那是在宫里认识的。”“师父每次带我进宫时,小九总是爱捉弄我,不过她可笨了,什么事情也做不好,在宫里总是受欺负,不是手伤了,要我亲手喂饭,就是腿伤了,要我扶着她走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