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翻了,抽屉找了,就连卫生间季时欢都进去看了一圈,都是没找到任何像是Omega抑制剂的东西。不过短短几分钟,她额上已经冒出细汗,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滚烫无比。季时欢果断放弃。她在床尾找到自己的手包,打开准备先贴块新的抑制贴,还在翻找,两只手臂从背后伸出,搂住她肩膀。“别闹。”季时欢没把一个正处于发/热期的Omega当回事。但她没想到,姜泊烟竟然胆子大到敢去吻她的腺/体。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腺/体无疑是最敏感的器官之一。季时欢本就受她诱导进入浅易感期,此时腺体被亲吻,浑身窜起细密电流。姜泊烟并不知晓这些,她只是凭借本能,寻找着能令自己感觉舒服的气息。光是亲吻显然不够,唇瓣的动作很快变得急切,她伸舌舔了舔,随后换成更加露/骨的吮/吸。下一刻,天昏地转,她被季时欢束缚着双手压到床上。手包落地,几片崭新的抑制贴摔了出来,可刚才还急迫找寻的主人已经完全注意不到它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季时欢眯起眼问。姜泊烟努力将眼神聚焦在她脸上。“季时欢……”季时欢惊讶她竟还能认出自己。她稍微卸去力道,转眼看向别处。“你冷静点,我贴个抑制贴,去药店帮你买……”话还没说完,姜泊烟的身体水蛇一般贴了上来。她勾着季时欢脖颈,伸出舌头舔舐季时欢下巴上的汗珠,随后像刚尝到甜头的小孩一般,贪婪索取更多。季时欢后仰身体,抵住她肩膀不让靠近,姜泊烟便凝着泪眼看她,表情委屈又急切。“你真是……”季时欢的理智被逼到悬崖边缘,岌岌可危。她手往上,从姜泊烟微分唇瓣间探入,按住她方才作乱的软舌。原本只是一个警告,但季时欢很快的乐趣,手指在姜泊烟温热口腔里搅动起来。她看着姜泊烟神色逐渐染上痛苦,含不住的银色涎丝顺着唇角滑落,心里莫名升起点点快意。但季时欢完全没发现,无论是姜泊烟的痛苦还是她心头的畅快,不过是情/欲带来的的附属品。空气中,两股契合度极高的信息素彼此纠缠,交融不分你我。当季时欢拔出手指,发出“啵”一声响,她的理智也随之一同破碎。她低头,目光落在那片波浪状裙摆,掀开往深处探寻……第6章 [被狗咬了。]季时欢醒时,侧头对上一双深沉眼眸。春正好,窗外鸟鸣阵阵,阳光从遮光帘缝隙挤入,在床尾画出一道明黄。昨夜两幅躯体彼此纠缠的证据还惨留在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气息挥之不去。季时欢脊背却有些发凉。她先发制人:“在谋划杀人灭口啊?”姜泊烟别开眼。季时欢撑着手臂坐起,毫无预兆一个翻身,又压到姜泊烟身上。姜泊烟蓦地瞪大眼睛,手掌抵住她肩膀。颈后腺体上齿印鲜明,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她腰肢酸软得不成样子,腿一动就抖,浑身也没力气。这时候季时欢要再做出什么禽兽行为,她喊了一夜的嗓子都未必能发出反抗。季时欢俯低身体,下巴蹭过她锁骨。姜泊烟抓住仅有机会,将手移到她脖颈,掐住她脆弱喉咙。“不要动……”她警告。季时欢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让开。温热躯体后撤,姜泊烟稍微卸下防备。但鼻尖属于Alpha的信息素太过清晰,她藏在被褥下的双腿轻轻夹了一下,某些生理反应来得猝不及防。季时欢举起手臂,向她展示指尖勾住的内衣带子,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你以为我想干什么?”热意直冲脑门,姜泊烟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米。季时欢没多看,下床捡起礼裙。丝绸礼裙皱得不成样子,好在抖了两下后勉强恢复。她赤shen朝浴室走,及腰长发护住后背,底下又长又直的双腿摇曳生姿。姜泊烟无意间瞥见一眼,心中暗骂对方不知羞耻。可女人细腰长腿的画面在她脑海反复播放,又有另一个声音出来维护,说季时欢本就有肆意的资本。直到浴室响起水声,姜泊烟才从恍惚中回神。她也是刚醒不久,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季时欢就睁开眼睛。此时季时欢不在,她强撑着挪到床另一边,忍着底下还残留着季时欢体温的被褥,用酒店自带的通讯设备给前台打了通电话。二十分钟后,助理拿着她遗失的手包敲响房门。姜泊烟套了酒店自带的浴袍去开门。她没准备让人进门,拿过东西后停在门口交代了几句话。没想到就这一停留出了事,话还没说完,电梯里涌出三个亲戚。“姜泊烟!”往常最是看不上她的二伯母气势汹汹赶到,却突然在距离房门还有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脚步。她脸色变幻,还没说完的话全堵在嗓子眼。姜泊烟有些疑惑,照她的了解,往常这时候对方早就已经开始谩骂。但下一秒,二伯母捂着鼻子,又后退两步。她说:“你让什么不三不四的Omega爬了床?这事传出去宏芯股价要跌多少你知不知道?”姜泊烟:“……”季时欢恰好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好整以暇看热闹。二伯母一跺脚,实在受不了门缝里透出的Alpha信息素压迫,留下一句“你赶紧处理好”,转身就走。姜泊烟若有所思,回头看了一眼,恰好对上季时欢双眸。她打发走助理,拿着手包回到房间。“不三不四的Omega?”季时欢开口。就事论事,姜泊烟觉得对方是因为自己才遭受这句无妄指责,轻声说了句“抱歉”。但她没料到季时欢脸皮极厚,压根不是觉得被羞辱。已经穿回昨晚礼裙的Alpha站在镜前,随手撩了一下长发。“说的该不会是我这个尤物吧?”姜泊烟:“……”“姜总客观评价一下?”季时欢透过镜子看她。姜泊烟深吸一口气。“没空。”她躲开与季时欢的对视,“我得先处理一下多余的同情心。”季时欢眉眼弯弯,不加掩饰笑了一声。姜泊烟:“很好笑?”“咳。”季时欢轻咳一声。她意有所指:“我以前总觉得姜总正人君子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说着,她继续打量对方:“看来是我误会姜总。”姜泊烟有些疑惑:“以前?”她问:“我们以前接触过么?”季时欢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但表面滴水不漏。“我对姜总神往已久。”姜泊烟一愣。她克制着不去深想季时欢这句话:“那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是装的?”“可能因为我已经见过姜总最真实的模样了吧。”在这方面,季时欢似乎天生缺少一点羞耻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