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啪——”的一声,谢瑾之将房门重新关闭。
这一声闭门之声,彻底将顾怀安和苏文挽隔绝。
谢瑾之感到很满意,此后他的妻子将再无留念之人。
只属于他谢瑾之一人的妻子,他要她身心干净。
他要将她心中的男人全部挖去,让她心里只有他一人。
此刻她对他冷眼狠心,但谢瑾之明白,他迟早要住进她的心里。
他赶走了顾怀安,占据了她所在的领地,他得偿所愿,面上的愁云也跟着消失殆尽。
自打他提出为她收顾怀安为外室的时候,他就已做好了准备,假使顾怀安真能放下身份和尊严,甘心成为伺候她的男人,他也可以忍痛接受这一切。
从顾怀安进屋之时,他就在赌,赌顾怀安不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心如刀割,顾怀安进屋之后,他就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下这样大的赌注,若是顾怀安真的和挽挽圆房,他又怎么能够忍受,所以他站在门外,不放过任何屋内的动静,指头掐入手心,掐出浓浓的血迹。
所幸,他赌赢了。
顾怀安输了,他终究不如他爱她。所以,挽挽只会是他谢瑾之的。
苏文挽并不知谢瑾之这许多内心戏,只觉得他的所作所为非常人能理解,完全可以用“有病”两个字来概括。
谢瑾之见她一脸怒气,只觉得是娇嗔,他出声笑道:“我可是很支持你们二人的,是他不要你了,日后你可不要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你有病吧?!”她发怒,声音比平常大了几分,抓起榻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丢去,狠狠地砸中了他的眉心。
谢瑾之也不躲避,也没有发怒,只是笑道:“像只母狮子。”
他捡起枕头,朝她走去,挑动她的下巴,故作风流,“母狮子,你好,我是你的公狮子。”
这样酸土的话语,与他的容颜,丝毫不搭。
若不是他长了几分美貌,苏文挽只觉自己会当场作呕。
“你果真病得不轻!”
她冷眼相看,一脸嫌弃,躲开他修长白皙的指节,往后面退去。
谢瑾之却往前,一把揽住她的腰,“我为夫人而病。”
“此生只为夫人而病。”
他又说了一遍,桃花的眼眸,长睫扑朔,仿若沉醉的蝴蝶。
苏文挽瞧着这张脸,心中的怒气少了几分,她缓和了心绪,重新站稳,不再去瞧他。
谢瑾之问道:“事情已经办妥,我们明日就回上京,如何?”
“不是说三日之后?”苏文挽疑惑道。
“我说给你三日考虑,如今顾怀安已做了决断,你们再无可能,就不必再等了。”他这样说着,实际上是担心又出变故。
只有早日回到上京,他才会心安。
苏文挽只道:“霓裳阁的事务,我还未处理。”
谢瑾之回应道:“自上京到江南,我都有情报基地,霓裳阁的事,你可随时传信给你的人。”
他又道:“挽挽,今晚别回去了,好好休息,明早我们就赶路回去。”
苏文挽:“不行,我必须回霓裳阁。”
谢瑾之:“好,我与你一同前去。”
苏文挽轻笑,“大人尽管放心,我不会跑。”
“不怕你跑,你跑不了的。”他俯身贴着她,眸中又染上一点欲色,“只是我现在,一刻也不想离了你。”喜欢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发疯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