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嗯？”
方舟的手指从他身后退出，转而握住了他身前那根已经完全抬头的肉茎。
温热的水流中，他的手掌包裹住那根东西，就着泡沫的滑腻，缓慢而又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不……不是的……是表哥你……”
萧寒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欲。
浴缸里的水，因为他们的动作而漾开一圈圈的涟漪，发出“哗哗”的水声。水汽蒸腾，萧寒的皮肤被熏得通红，眼神迷离，像只熟透了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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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方舟一边温柔地，甚至可以说是虔诚地，为他手淫，一边低下头，亲吻着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和脖颈。
这一次的性，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没有激烈的贯穿，没有强势的占有，只有纯粹的、温柔的给予。
当萧寒终于在一声满足的叹息中，释放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靠在方舟的怀里，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白色的浊液在温热的水中，乳白色的云雾般缓缓散开，又很快被水流冲散，消失不见。
方舟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了很久，才将他从水里抱了出来，用巨大的浴巾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擦干身上的水珠。
然后，他将萧寒抱回床上，为他盖好被子，自己则去衣柜里找了两套干净舒适的居家服。
当方舟换好衣服，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他走进厨房，从那个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冰箱里，拿出了新鲜的蔬菜和肉类。
他决定亲自下厨。
厨房里很快就响起了切菜的声音，抽油烟机也开始嗡嗡作响。锅里油花四溅，香气很快就飘满了整个公寓。
萧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他穿着方舟给他准备的大了一号的灰色居家服，袖子长得盖住了他的手背。他没有出声，只是安安静静地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那个正在为他洗手作羹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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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方舟的背影很高大，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肩膀宽阔，腰身劲瘦。他做菜的动作很熟练，颠锅、翻炒，一气呵成。夕阳的余晖透过厨房的窗户照进来，为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显得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有烟火气。
“表哥，”
他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
方舟的动作一顿，他回过头，看到倚在门口的少年。
“醒了？饿了就去餐厅老实坐着等，马上就好。”
“好。”
萧寒笑了，眼睛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他转身，听话地走到了餐厅，在餐桌前坐好，双手托着下巴，继续看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怎么也看不够。
很快，三菜一汤就被端上了桌。都是些简单的家常菜，但色香味俱全。
方舟解下围裙，在萧寒对面坐下，为他盛了一碗热汤。
“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萧寒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鲜美的味道在味蕾上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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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好喝！”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方舟看着他那副满足的样子，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下来。
这顿饭，两人吃得很安静，也很温馨。没有过多的交谈，只是偶尔的眼神交汇，和那无需言说的默契，就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吃完饭，方舟去洗碗。萧寒想帮忙，却被他一句“别添乱”给赶了出来。
于是，萧寒就抱着一个抱枕，窝在沙发里，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个综艺节目看着。没过多久，方舟也洗完碗走了过来，挨着他坐下，顺手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萧寒调整了一下姿势，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靠着表哥宽阔的胸膛。电视里传来明星们夸张的笑声，他却觉得，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是身边这个男人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窗外，夜色渐浓，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而在这万家灯火之中，这一方小小的公寓里，正亮着一盏属于他们的灯。
萧寒靠在方舟的怀里，眼皮越来越沉。
在这个冬天，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最温暖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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