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被将军率领的大周朝铁骑踏破那日,你在末帝身下喘息呻吟。 在被敌国将军闯入这间偏僻宫殿时还在你身上抖着身体射着精液,逐渐冰凉的身体被已经叛变的仆人拉下,那双眼睛始终睁开着像要索命的恶鬼,这个昏庸无能的末帝死的时候是以这样滑稽的方式。 末帝死了,只剩下他那被称为妖物的宠妃。 将军高大壮硕的身躯遮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带血的衣袍披在你身体上,星星点点带着腥气的血液沾染上雪白,像雪地红梅。 打了胜仗后军营外彻夜欢歌起舞庆祝着,满身酒气的将军推开营帐,恍惚中白日里那见到的雪白皮肉遮掩个重重迭迭虚影之下,被子之下光裸着身体的你看着带着酒气归来的将军。 将军压抑着怒气任由那雪白光裸的小手如藤蔓攀爬似的附上身躯,男性呼吸骤然加深粗重起来,喷洒出的气息一下下带着香醇的酒气,压抑着的怒气又开始在头脑中翻涌。 “你对谁都这样吗。” 滚烫坚硬的性器一下子挤入你的腿心,插入胞宫,尺寸过大带来的可怕饱胀感让你说不出话来只无力抓着将军的衣袍。 不明意味的质问话语在耳边响起,将军挺腰摆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将你稚嫩的胞宫捅穿,小山般的欺负一下下在小腹上涌现。 粗糙布满茧子的大手附在你鼓动的小腹上猛地往下压,极致的充实与快感让你哆嗦着流出一片片清液,发着抖的酸涩小腿挂在将军腰间,从背后看像是要被猛兽吞吃入腹的幼崽。 翌日起来时堵了一晚上的肉物随着将军起身的动作而拔出,合不上的小洞涌出的液体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鼓胀的肚子也一点点消退了下去。 晚上将军带着一身热意回到营帐时你拖着酸痛的身体为将军打来热水服侍洗漱,脸上还流淌着汗水的男性皱着眉像是很不耐烦挥开你的动作,一下子将你扔到地面。 一下子被将军的动作吓到,怯懦而胆小地呼唤着将军的名字,像幼崽面对强大的饲主讨食。 - 男人注意到你的惊醒,低下头恶狠狠咬在了你的耳垂上用利齿厮磨。 利齿的动作逐渐往下,雪白的皮肉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那个记忆里的远房表弟张着嘴像是把你的皮肉撕咬下来,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冒着殷红的牙印。 从骏马上被拉了下来压在草地上,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衣服领口挤入白软的胸脯一下下用力揉捏。你一直觉得这个表弟是不正常的,哪有人只见了一面就在半夜爬上你的床用粉嫩的肉物把你捅得咿呀叫唤。 被关在宫殿里消磨了好几年,常年的不见光日让你的身体如婴儿般白皙水嫩,你的每一任饲主都把你的皮肉当成他们肆意玩弄的画板。 “这对乳儿将军也舔弄过吗。” 手指粗鲁地插入腿心嫩肉搅弄不得章法,他知道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将军的身体出现在远方,炯炯目光如利剑出鞘望向你们。 “将军,将军救我!呜…” “表姐,我们来世一定要做白头偕老的夫妻。” … 将军府的暗室常年不见天日亮着昏暗的灯,进入暗室后温度骤然降低,被褥里的女子脸上终日氤氲着潮红神色迷离。 身上的皮肉是他喜爱的画板,他誓必要将其他人留下的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只要想起你被其他人占有过孕育过生命,内心就酸胀嫉妒得发狂,在从前对他来说陌生的情绪在内心大脑乱撞。 不够…还不够… 皮肉上的牙印咬痕还未淡去又添上新的,将军攻占着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身后的菊道整日塞着玉势,将军的汗水都在你身上挥洒,日复一日深沉的爱意逼迫着你回应。 他死之前也一定会将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