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嘴上说没背着我安慰自己,而是想我想的做了梦,那是不是应该证明一下?不然我怎么相信哥呢?” 他歪着脑袋寻思半晌,最后也只是抬高双臂缠绕上夏执的脖颈,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夏执耷拉着嘴角,很不满意哥的证明方式。 纪安阳瞪圆了眼,正准备说些什么,夏执却抢先发作,“嗖”的一下站起身,语气暴躁:“哥什么意思?不愿意证明?那刚才就是在骗我喽?哥就是背着我安慰自己,对吗?” “哥,我是不是很差劲?从来都没让你舒服过?” “哥跟我做是不是一点都不快乐?怕伤我自尊才什么都不说,只能背着我偷偷安慰自己。” 似乎只要他轻轻点头,就能将夏执的骄傲与自尊踩在脚底下践踏。 “那哥为什么不肯证明给我看?”夏执沮丧的低垂着眸子,像钻了牛角尖。 沉默半晌后,他认命的吸气,声音发苦的妥协道:“好,我证明给你看。” 夏执抱起纪安阳强势的对调了彼此的位置。 脑袋有些懵,纪安阳抬眸望去,只见夏执岔开两条大长腿,身体后仰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支撑着脑袋,眼尾染着几分狭促,朝他挑眉督促道:“哥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要证明吗?开始吧。” 好像哪里不对? 刚才的难过委屈都是装的吗?这个坏东西! 上扬的眼尾耷拉下来,漆黑的眸子失去光泽,周身幽幽的散发着怨气。 纪安阳顿了顿后扔掉武器,又无奈的坐了回去。 夏执要他证明的方式很突破下线,纪安阳努力给自己做心理辅导。 眼前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他像君临天下的狮王,好整以暇的观赏着弱小的猎物,被迫玩起他制定了规则的游戏。 纪安阳忙碌许久不得窍门,抬眸可怜兮兮的望向夏执,期期艾艾喊他的名字:“夏执……” 夏执眸光冷冽,将牙关咬得咯吱作响,心底除烦躁之外更多的是愉悦。 “好了,我相信哥没有骗我了,今天打球又爬山,太累了,我洗洗睡了。”说着,夏执还真站起身,作势朝卫生间走去。 纪安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夏执说他要洗洗睡了,竟要残忍的抛下自己就这样不上不下吗? “夏执,别……别走。”纪安阳伸手拉住他的裤腿,抬头眼圈通红的望着他,眼底的乞求不言而喻。 纪安阳说不出口,只低垂着脑袋,用冰凉的指尖暧昧的摩挲着夏执穿了运动袜的脚踝,自认为已经给足了暗示。 纪安阳:…… 塌下了腰。 小狗直接傻眼了。 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