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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婵显然比江秋洵有耐心,且温柔多了。先亲在唇角,然后轻轻吸吮、舔舐她的唇,就像对待一件珍宝。吻一路往下,一直到她的喉结,感觉到她加重的呼吸,林婵克制地轻轻咬了一下她喉咙上的软肉,结束了这个吻。江秋洵往后退了一步,拉着一起后退,相拥着靠在了木门上,还摸着湿湿的喉咙,昧着良心污蔑:“阿婵姐姐,你好心急哦。”林婵嗔道:“信口雌黄。”江秋洵搂着她脖子,对她得意地笑。林婵平时就认真又稳重,对待婚姻大事,必定看得更为庄重,拜堂之前,定然是不会与她共赴巫山。江秋洵虽觉遗憾,但转念又迷上了克制禁欲的假正经,更放肆地挑衅作死。江秋洵自从知道林婵准备成婚的事,她就更深刻的感到了林婵待她的情深义重。心上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向她提亲、要与她成婚,教她如何能不开心?其实前世今生,她都一直以为自己都不会有婚礼。她前世溺水时也才二十刚出头,比当年的林婵年纪还小点,因从小备受宠爱,眼光太高,一直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所以也从来没期待过婚礼。她去过很多婚宴,有亲戚的婚宴,朋友的婚宴,同学的婚宴。她坐在人群中,看着各种不同风格的司仪主持婚礼,听着下方宴席上人们推杯换盏,冷眼旁观。或许她从未爱过别人,所以也体会不到婚礼的美好,只觉得厌烦。她最好的朋友比她年长十岁,多少有点社恐,对象也很内向。两人朋友不多,父母也早就不在了,干脆就没办婚礼,把几个朋友叫来一起吃了一顿大餐,开开心心度蜜月去了。最好的朋友都觉得婚礼不重要,她就更没有期待了。直到她来成为南隐派长老。南隐派地处南疆,在当地就相当于当地的学堂,有合适的孩子就送来习武练字。所以整个南隐派和方圆千里的乡民都沾亲带故。有一次,一个乡民的远房亲戚来南疆做客,意外和门派中一位门人成了朋友,分别时二人都觉依依不舍。那门人道:“我想与你结拜为异姓兄弟。”那客人欣然道:“我也这么想。”那门人道:“三年后的今天,你来此处,我们结拜。”那客人很是奇怪。若是不舍想要结拜,摆香案喝黄酒,磕头结拜了再走也行啊。但对方说三年后,客人也便应了。这三年间,那位门人弟子养大了一头牛,一头猪,一只羊,一群鸡鸭鹅。三年后,客人如约而至。迎接他的是整个南隐派和周围乡民为他准备的结拜盛宴。客人异常感动。他说这三年,虽然一直记得这个约定,但临到来时,路上一直有些忐忑,担心好友会不会只是随口一说。三年这么长的时间,会不会忘了?贸然上门,会否过于冒昧?但想到三年前二人之间的深厚情谊,仍旧来了。他不敢想象,若是三年后的这天他没有来,准备的盛大宴会失去了另一个主角,他的好友在家乡如何自处。所幸他来了。门人宰掉自己养大的动物,准备了三牲之礼,割掉自己养的最漂亮的那只公鸡,与他歃血为盟,结为兄弟。门人把自己的家人、朋友介绍给他,这些家人对待客人就如对待那位门人一般无二。不仅如此,还将他的名字写在家里的族谱上。这位门人回家后,每年都会来南隐派做客。就算有要事脱不开身,也会送几车礼物过来。然而有一年开始,这位客人忽然失去了音讯。门人出山寻找,却发现人去楼空。又过了几年,客人的一个孩子来到了南隐派,找到了那位门人,哭诉一家人被剑皇楼追杀。因担心连累结义兄弟,所以一家人连夜出逃,东躲西藏,未曾留下讯息。如今一家人全都死绝,孩子因年幼,阴差阳错躲过追杀,才来到南隐派求收留。这位门人虽然只是南隐派的普通弟子,但门中上下亲如一家,和一个人结了仇,就是和整个门派结了仇。南隐派深在南疆,和中原有货物来往,但和中原武林来往并不密切,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调查之后发现是个庞然大物,还有一个强大的仇家——慕挽月。于是请来慕挽月做长老,两方势力联合,慕挽月用金钱撬动整个南方中原武林,南隐派广发请帖叫来了许多南疆隐士,一路把剑皇派几乎灭门。张放这位宗师也被“慕挽月”引出来杀了。江秋洵并没有亲临那一场结拜的盛宴。她待在南隐派的时间不多,这种盛况本身也是很稀少的,所以她之后也没有亲眼见过。但她听门中弟子讲述,也能想象到几分。她一下明白了,原来“仪式感”,真能加重彼此心中的分量。在这个武者的世界,歃血为盟真的是一件非常重要事,堪比婚礼。如今,林婵要给她一场婚礼。她如何能不期待?如何能不得意忘形?第36章 江秋洵挤进林婵怀中, 道:“我听昭节说了,你是原本想买城南的大园子,我上船之后改了主意, 定下了如今这个小院儿?”林婵道:“巧合。这里离商铺近些,方便巡查商铺。”江秋洵噗嗤一声笑了,在她耳垂上吹气,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的耳朵红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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