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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往那窗子看了一眼,暗想着,门主应该没听到吧?江袭黛关上窗,她大抵知道闻弦音最近又多事了。不知道是会错了什么意思,竟然把燕徽柔搬到如此之近的地方。她的膝盖还在隐隐作痛,活像是犯了八百年风湿累积的老寒腿。也不知道这淤伤是会自己好,还是得燕徽柔好了她才能好。只是江门主心中有怨也无处怪罪,只能闷着消化。毕竟燕徽柔是她自己罚的。这些日子唯一的好事,算是困顿了多年的瓶颈有所松动——拜系统所赐。江袭黛靠在窗边,开始思忖自己脑中喋喋不休的这个玩意。系统。不知来路。她无法摆脱,只好尝试着顺着它的话去验证,但系统的实力似乎深不可测。修仙乃是逆天而行,而系统却能绕过天道的眼睛给自己堂而皇之地输送修为,轻而易举地迈过瓶颈。这说明它的位格是在天道之上。是江袭黛干涉不了的东西。至于它口里的那些胡话,天天嚷嚷着什么“女主”“小说”,这些日子,江袭黛艰难地理解了一下,大抵理解为类似于传说中“天书”一样的东西,可以凭借系统之眼看到每个人命运的终点。对于此等昭示,江袭黛只是放在心上,倒也不觉得有多难以接受,或是有多可惧。她这一生遇到的威胁数不胜数,也不差这一件事。既然知晓了威胁,同样证明是转机的开端,最后赢的是谁倒也未必。譬如——江袭黛手里拎着乾坤袋的绳子,不动声色地把它收到掌心。这法宝拿去洗过,又被底下的弟子,重新淬炼了一遍。只不过哪怕洗去了一些灰尘,看起来却还是平平无奇。依“系统”所言中的功效,也没有显现过。“怎么用的?”脑中声音发出一些滋滋声。【宿主,这是男主的金手指。】还是不大懂何为金手指,江袭黛若有所思一会儿,随后她起身,下了琼华殿的阁楼。杀生门底下并非空心,也不全部是实心。一间石室内,昏暗的烛火拖长了来人的影子。守在两边的弟子微微躬下身:“门主。”“那个小子怎么样了。还活着么。”江袭黛负手而立,指尖在背后勾着乾坤袋的绳子。“回门主的话,还活着。”弟子道:“闻师姐将他关押到了此处,并未有更多的交代。”是么?要是真死了多好,不过估计自个又得穿越回去。江袭黛没说什么,往石室深处走去。毕竟吩咐别人去杀人这种法子,她在燕徽柔身上已经用过,并不奏效。何况,还有个系统拦着。她的脚步声响在冰冷的地下石室里,空空荡荡地,更添一分冷肃。一间牢房内,角落里,李星河蜷缩成一团,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四周很安静,他只能听到脚步声,伴随着自己虚弱的喘息。那脚步声不疾不徐,愈发近了,在某一个距离打止。“你们揽月阁的阁主,还真是什么垃圾都往门内捡。”这道声音淡淡的。李星河心头一震,清醒了些许,猛然往上看去。黑暗中静静立着一个暗红色的身影。那女人瞧着他草木皆兵的举动,又微微笑了一下。这个微笑让李星河毛骨悚然,他不自觉想到白天的遭遇,浑身再次不可遏制地发起颤来。“好了。小子。”江袭黛抬起手,掌心轻轻一松,乾坤袋落下来些许,正掉在李星河的眼前。“这个法器有何作用。一五一十,告诉本座。”“……”李星河咬紧了牙关,目光紧紧随在恩师留给他的宝物上——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易了主,但他能怎么办?最多只能保持沉默。“不会说话?”“来人。”“是,门主。”有几个弟子围拢过来。“把他的舌头拔了。”江袭黛低眉仔细瞧着手中的乾坤袋,说得云淡风轻:“再喂他吃下去,多少补补。”弟子们彼此看了一眼,应了声是,就有人毕恭毕敬地绕过门主去开牢房门。李星河腾地一下子弹跳起来,撞在牢房门上,被紧随其后的弟子摁在地面。“……我说、我……”江袭黛的目光从手上挪开,懒洋洋地扫过他惊恐的脸,挥了挥手:“慢着。”弟子们不动了。“说。”“我师父说——我师父说,”李星河强忍着痛恨,一字一句道:“乾坤袋,以心头血养之。包罗万物万象,乃是绝密的一方天地。”“当真?”“当真。”李星河咽了一下唾沫:“但它已经受了我的血,便不能再为你所用了……你不如,不如还给我……”“这样啊。”江袭黛不置可否,把那袋子轻轻一丢,扔在地上。李星河心头一喜。没成想下一刻她便踩在了“乾坤袋”上,用鞋底碾压过去。乾坤袋到底只是器物,在江袭黛格外澎湃恐怖的修为下碎了,化为了一地飞灰。女人没甚么留恋地收回脚:“它已经是我的了,总之不是你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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