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多好多…… 谈及季鸣霄,他向来是容易走神的。待回过神来,他略显无奈,道:“是你们平日鲜有注意。” 王勇嘀咕着:“平常谁有机会注意这个……” “什么事?” 王勇咧嘴一笑:“我不猜,你还真能不告诉我。” 易晗峥本张口欲言,突然闭回了嘴。沉默一会,他道:“我不想说了。” 王勇亦是不乐意:“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成?” “我不敢啊!”王勇瞪他,“你真会焦人,我下回要再接你的话,我就是傻子。” 只要他不说,就好像把握了只有他一人知道的小秘密一样。挺幼稚的,但他偏不想说。他喜欢这种感觉,像是实现了曾经的小梦想,离季鸣霄又近一步。 又过两日,这日晨。 他这辈子从未敢想,有朝一日,他会因为好美人而惹了顶流修者势力的注意。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原本,他抱着能躲一日是一日、尽量不与人正面对上的想法,干脆地表明,要等浔渊宫宫主这尊大佛离去,他再依照委任行事。万一人家只当自己是个小角色,分毫不在乎了呢? 很好,有一瞬,他几乎想要撂挑子不干。 不过片刻,该来的人终是来齐了。点名要找他的浔渊宫宫主季鸣霄驻足在他面前,毫不拐弯抹角问他:“浪回宗既选了你,应是有布大型阵法的经验?” 见他答复,季鸣霄微微颔首,取了一卷东西出来,同他道:“既如此,多的不必解释。这一张是阵法大致的形,其余是其中较为复杂的……” 土行道人愣愣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听着他的话,有点受宠若惊。他抬起写满难以置信的眼,好巧不巧,正望见易晗峥看着他似笑非笑。 跳完,他却见这人笑意更深了些。 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是,建完他就跑去别的州域,跑哪都行,远离浔渊宫宫主在的浔州和探星楼楼主在的宁州就好,反正谁都别想逮着他剥削。 土行道人揣着怀里阵图,像是揣着救命稻草,豁出去一般道:“哪有你这样的?对付不了咱,就把背后的大势力搬出来压咱。咱一介散修,讨个生计容易吗?” “这……”土行道人支吾两声,才扬了声道,“反正那小盒不在咱这儿了,你要怎得,咱……咱也不怕你!” “那就来……”土行道人义无反顾,话说一半才察觉到有何处不对,忙疑出一声嗯。 “咱那个……呃,咱就是说……”土行道人揉着光秃秃的脑袋,似在绞尽脑汁思考。好在,他没头发,也不会因此想秃了头。 气氛一时沉寂。季鸣霄默默听了许久,这会内心难免无奈,趁着间隙瞥过身旁人一眼。 季鸣霄正要出言,却听土行道人小心翼翼发问:“你不找咱麻烦?那你上次做什么要拿石头砸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