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的杜季青感叹世间美好,慢条斯理梳理尾巴毛,尾巴有点多,昨晚还玩了点少儿不宜的py。他都抓起来数了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怀疑自己看花眼了,身后多了一只咸猪手骚扰,揉捏他腰间的软肉,某种暗示不言而喻。意识到景元也醒了,杜季青拍了拍装睡的他:“别睡了,我好像多了条尾巴!” 杜季青还在思考:“我记得尾巴是被丹枫斩断的……不,那只是记忆,真实的情况也是如此么?景元!你别又睡过去了,真有那么困吗?” 杜季青本就硬不下来的心更软了,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低声说:“你……不都双修过了么,怎么还困成这样?打起精神来!唔,别扯我衣服,要掉了!”挣扎间本就不够坚固的衣服再次被撕烂,都记不得这是第几次损毁衣料,杜季青心疼不已,景元再次贴上来亲亲。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起床阶段,景元终于打起精神离开床被,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倒水,以他的自身极强的自愈能力,昨晚的痕迹已经淡去很多,但是仍保留脖子上的一块咬痕,虎口处也有同款印记,那时杜季青疼得太厉害咬出了很多血,几乎咬掉一块肉下来。 “你能力回来了,多了条尾巴没什么的。”景元再趁着狐人不注意偷瞄他没有遮掩的大腿。 “那我之前是没有断过尾巴了?”杜季青抓着散落的黑发到脑后,翘起二郎腿不端庄坐着。 “你还想要隐瞒多久?” “啊?”最后一句话给杜季青杀得措手不及,“我还挺残忍的。” 杜季青觉得太过虚幻,瞪他:“不会又是你开玩笑的吧?” 杜季青有点吃醋,“我本人就在你面前,还玩什么尾巴呢。” “你——”狐人用眼神鞭挞他,“可别太得寸进尺,完全就是吃干抹净之后就翻脸了。而且也真是的,我问一句你才答一句,也不说我是为什么而断尾的,真是……” “抱歉,时候还未到,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到。你所看到的记忆全都是混乱的,真假难分,真实的情况很惨重。腾骁将军并没有那么早死去,那场与倏忽的一场大战太过悲壮,连我都不敢记得太清楚,而丹枫也不是那么冲动任性的人,如果是他的话,能够比我更懂得处理一团乱麻的关系,也仅仅于此了……你的回忆是乱的,加上旁人的三言两语很难说清。其实你也不用陷入那种地步,只需做你自己就好。”耳边的发得到了男人怜惜的吻,慢慢埋入颈间,瘙痒随着爱意化开,从皮肤密密麻麻渗透心里。 杜季青不满,却也没有留他下来,景元整齐穿上了衣服,回头见狐人一脸闷闷不乐横卧在榻,质地通透顺滑的衣料擦着他肌肤垂落,如白玉莹润的锁骨任人观赏,他抚弄着无人打理的尾巴毛,瞧着有点顾影自怜的意味。 “你赶我回去?” 杜季青这才满意,“屈朔来找我说了一些事,所以我才赶过来,不然再晚点,我的夫君就要累成干尸。” “我知道你知道,这不说出来走走场面,以免你又觉得我有事瞒你。” 杜季青眯起笑眼:“我怎么敢怨你呢,你可是默默守护罗浮几百年的深情隐忍的将军,我不帮你减轻一下压力,万一黑化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