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一号:【救命,我越看景元将军越有浓浓的人夫感,而且还是欲求不满,被夫人嫌弃的那种!】 吃瓜三号:【加一,而且楼上十王司银手镯两副。】 吃瓜四号查无此人。 吃瓜二号:【可怜我家将军怎么这么大年纪才完婚,肯定经不起折腾,希望来我们诊所看看腰,我亲自给他按摩。】 好像,就比自己粗一圈,穿着威风凛凛的软甲披风,不太能够看得出来,应该会有点肌肉的吧? 杜季青关上手机就要睡,啪地一声房门突然打开,没有人,只是风吹开而已。风吹就更离谱了,他可是锁得死死的,是不可能被吹开! 幽幽月光之下,一名女子背对着光线,她垂及腰部的银白长发根根泛着光,舞动的缭乱。 “你……你是来寻仇的吗?”杜季青的目光盯紧她手上的长剑,那尺寸,能串两个他。 “警告我什么?” “不,你是杜季青,字乱玉,真狐遗孤。”她顿了顿,“也是景元之妻。” “你别以为嫁给他了,就能够逃避一切。这是宿命,不可更改,你所妄想之事,也无力挽回。”女子虽失去视野,也能够“看”得到他的脸。 “吾名镜流,你的……故人。” “你不是瞎子?” 她手上的利剑反着月光,杜季青一时难以挪开目光,又多看了两眼。不是来寻仇的好说,镜流……倒是有些耳熟。 “云上五骁之一,前任剑首,你可以忘记别人,不应该忘记我。” 听到这句话,镜流眼里似乎流露一丝疑惑,杜季青不好意思说:“我是真的记不得了。” 雪白剑身遭猛地一抬,急急刺向角落里的杜季青,他下意识把头埋进被单里,狐狸尾巴都绷紧,而寒光只在近距离几寸停住,预想的痛觉并没有袭来。 她只是来试探杜季青,顺带吓一吓他。 杜季青纠结很久再去关上被风拍打作响的门,明天一定要控诉将军府防备太松懈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当自己家一样! 更深露重,夜风清冷。 他双目紧闭,不偏不倚走向卧室,直奔景元而来,像是历经多遍,已经熟练避开障碍物。 “天冷怎么不多穿件衣服,不乖。”景元带他滚进柔软的大红被子里,笑问他,“今夜又要听什么故事才肯入睡?《龙尊劈山寻母记》?还是《厌作人间语》?” “那就只能你自己入睡了。” 景元着了他的媚术失去一会反抗能力,脖子一疼,他把神志不清醒的狐狸美人拉开,声音压重:“乱玉!你可知——可知对我施法术会有怎样的后果!” 景元咬咬舌尖,扭头把药塞嘴里,按住杜季青亲过来,小狐狸笑眼如月牙,他扭腰躲避开:“不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