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得好好看。”雾青指着那位智械小姐,“如果想要学到她那个水平一定需要很久——我如果学得太烂的话,会被人盯着看吗?” 不同的地方有着不一样的舞步和舞蹈习惯,如果不能将每一种舞步包容进音乐中的话,家族又如何能够自信地宣扬他们的同谐? 他虽然用的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砂金大概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喝酒喝得上头,同时情绪也冲上了大脑吧? 是她的思想有点脏。 甚至于她现在继续留在这家酒吧中,也没有对那个拿着单子上来让她签字的皮皮西人说这一间大床房要退掉(它是按照小时数来收费的),全都是为了让自己那些有点脏但又很自然很普通的想法能够得以落实。 雾青看了看自己这一身。 但好像也无所谓,毕竟还有高开叉,内衬的裤子也很便于运动,就算想要高踢腿的也无所谓。 既然不换,那么现在就可以下楼。 这个小插曲并未影响。 雾青的脚步微不可见地在台阶上停顿了一瞬。 酒吧里面也提供教学服务——先前被星雇佣了上楼去的那二十个男模里面起码就有一半以上兼职着酒吧中的“舞蹈老师”。 像是雾青这种眼睛左右扫视着舞池中舞者的,一般来说都需要这种服务。 砂金自然而然地接过话,却不是对着侍者:“你不是才刚刚支出了一大笔花销?现在这笔钱可以省着啊,我又不差。” ……很怪,但意外有些合适。 “男模,我和他们差了些什么呢?” 以及,在这种问题中,她感觉自己获得了一些也不怎么隐晦的提示,就像是太卜司的某位在提醒她:你今天的运势好到能去买银河大□□。 “给信用点?还是给仙舟的巡镝?后者会麻烦一点,不过只要有就行,我不挑。” 其实如果能够卡在腿环里面,或者直接塞在胸口的衬衫镂空处也很不错,雾青控制着自己没让这句话被说出口。 舞池原本是金色的,就像是热砂的时刻中那极具节奏感的、让参赛选手表演、挑战用的舞台一样,边缘会有躁动的像是海浪一般的起伏。 现在它就是银色的。 雾青站在角落里,前后左右所有人跳得都挺好,而那些动作以及动作的衔接,在她看来都不是很好学的东西。 她会被照得很苍白吗? “当然,其实这些类的舞蹈本来就很简单,它们一开始都只是人们自发在音乐中摇摆的动作而已。——其实用对掌的手势会更方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