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川看着丑东西居然像狗一样舔食稀粥,心下愉快。“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东西,”他道,见这狼崽复看向他,于是面上夹着开怀,抬手温柔地照料了一把:把粥灌丑东西嘴里。 还得养。 他从没养过这么乖的狗,此时倒还愿意耐心些玩着。喂了半天,拥川有些腻了,他放下碗筷,看着全空的餐碟,全不记得自己未有进食。 “吃死你,饿死鬼。”拥川一下下顺着蠢东西的头毛,垂眼看下去,蠢东西的身体全都可见。身躯板痩,又微微鼓一点肌肉,线条尚可。脸瘦得有些尖削,少了些少年的美感。 蠢东西虽然活在林子中,跟着狼群跑,而狼通常在夜间活动,倒是叫他闷了一副莹白的好皮子。身上有几道抓痕咬痕,不算丑。 于是他掐着蠢东西的下巴,将他脑袋拧左朝右,掌下的少年全不知难堪与反抗,仿佛只要劈开腿就能给他操。 很奇怪的感觉……那人的手好热…… 胸膛下的腹部被分割为几块,浅浅的线条算得美丽。腰肢很细,两手能握,掐着操正好。 有两只比他的小得多的手扶在他肩上,随着拥川调弄收紧了手,掐皱了他的华服,将自己的感受反馈于拥川。 拥川避开,反包着蠢东西的手教他自裹,然后前后套弄。少年初行此事,手劲时大时小,时不时就被自己指甲刮蹭一下,只有速度被拥川把握得合适。他被自己弄得难受,眼前模模糊糊地泛了层水色,时不时有低吟自唇缝泄出。 这位太子扯着少年两条小臂,不许他退开,蠢东西被他扯弯了腰,低下头来恰恰两面相对。 蠢东西觉得眼前朦胧一片,忽有一张面庞急剧放大,他用力眨了眨眼,却怎么也看不明晰。他胯下的囊袋被拥川以膝顶着,一下一下,也惹他一颤一颤。好难受……他呜咽着,将脸凑上去,在那人嘴唇上用舌尖撩了一下。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好似被劈开腿挂在某人腰上。蠢东西勾住那人脖子,只觉得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抵在腿间。 太子殿下没有褪衣,只肖半下亵裤,撩开衣摆就能行房。 拥川一指送出,轻松地连根没入菊穴。穴受倾袭而猛地收紧,他的指被肠肉紧紧裹着,湿热不堪。 “啪”一声,是拥川抬手抽在白玉臀上,“这么紧想夹死谁,松下来,否则一会有你好受。”说完他还真感觉穴里松了些。 他笑骂一声,又钻进去一根指头。蠢东西死死攥着身下的锦被,感受有东西在体内出入,脑袋几乎烧成一锅白水,绷着的腰撑不住,一下子塌了下去。 拥川平声道:“本宫在这里捡的你,现在把你送回来了,”他垂眸,将少年疑惑的神色收入眼底,“早该结束了。” 话音落下,他一扯缰绳,策马而去。 停下来啊……停啊、别走、别走、等我、等我、等我、等我、等等啊……不要啊……不要啊…… 游犬眼里糊着泪水,看不清前路了,脚下没注意,被一块石头绊倒。他猛摔在地上,手臂和膝盖的衣服都被磨破,露出里面的皮肤,压蹭在石沙上,刮得一大片血红。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泪水流了满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不要他……明明都……为什么……不要……为什么总是…… 大概是哪里的平民生下来的,出了肚子却发现连哭都不会。平民不敢养残缺的小孩,就把他丢到了山林里,被野狼捡了,居然也养得这么大。 好痛啊。那些都是他的亲人。好痛啊。全都该死、全都该死!!!犬恨不能扑上去把他们拆皮吃肉。他好想报仇啊,人、全都恶心!! 黑色的身影朝他走来,他下意识伸手去触摸。是真的吗?是假的吗? 拥川摘了面具看他,忽然脸色一变,把人拎起来就飞奔而去。游犬被晃得晕乎乎的,下意识用手臂圈住那人的腰,把玄色的锦袍沾染上大片尘土。那人又说了些什么,声音里夹着温和的笑意。脸颊上被人拍了两下,他眼睛扑闪着望过去,胸腔之中翻滚的热意愈发浓了。 他数不清自己摔了多少次,衣袍上全是泥灰。无论被绊多少回,都下意识把手中的布片捂在胸口,害怕弄脏了。眼泪早就流干,他颤着手,把布片捧到嘴边,轻轻地吻。 昔日的温情,全像是一捧火,薪尽火灭,徒留半抹焦灰,余温两三。 不可以不要他……天涯海角……也要……找到…… 他昏昏沉沉的,朦胧间看见两个人站在自己身前。 官兵甲疑惑道:“哑巴?比划什么呢?”旁边的官兵乙接话,“是不是想进去?” “他身上这衣服……料子还挺好的,就是太脏了……” 他不禁有些惋惜:“这么好的料子被糟蹋成……诶我去,不想穿还不如给我呢!” 官兵甲一脚踢在他手背上,游犬痛叫一声,掌心飘落一块布料。他几乎立马就想伸手去捡,却被人踩住了手腕。游犬呼吸急促,挣扎的时候,布料已经被官兵乙捡了起来。 官兵甲打了个寒颤,脚上力度不自觉轻了些。游犬立马掀起身子去扯官兵乙的衣服,眼睛瞪得凶狠。两个官兵都被惹着了,不管不顾地又把他踢翻在地。 “我就不该跟你过来!走了,烦死人了!”官兵乙抱怨一声,很自然地把黑布塞进自己胸前。 两个人吵着,最后居然把布片一撕,嚷嚷着:“都别要了!妈的!”大概是气不过,又各自回来在游犬身上踹了几脚。 他在地上缓了很久。眼前出现两只靴子,游犬含着希翼抬头,又苦涩地低头。 游犬木木地抬头看他,梁老观心道:是个疯子哑巴?算了……反正是白捡的…… 少年很慢地眨了眨眼,大约理解了,“啊、啊。”他声音哑得难听。他太渴了。 他跟在梁老观背后,慢吞吞地走,然后看着他走到官兵面前,讨好地塞过去什么东西。几人交谈,时不时回头来看他。 官兵扫了他几眼,又撇了撇游犬,不耐地打断:“行了行了,快点进去,别走得太张扬。” “啊、啊……”他的意思梁老观猜不着,只管领着他转入一条巷子。巷子很窄,又黑又臭,穿过去之后亮堂了些。不同于巷子外的商饮高楼连片,里头全是些矮小的平房,大多都很老旧了,灰墙上爬着霉迹和青苔。 “擦擦脸。不然你要找的人不认得你。”说着,把手掌虚虚地在自己脸上搓了两下。 梁老观眼睛一阵阵发亮:好!这回捡到宝贝了! 游犬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别无他法,只能兀自抓紧了手心的黑色碎布,又跟了上去。他被带入一处小院落,院子比别处要大一些,落了一座三四层的小楼,大门半开不开。旁边还有几间小平房。梁老观吆喝了一声,房门打开,出来一个相貌粗俗的中年女子。 “嗳、嗳……老头我知错了,许大楼主您别气,今天老头我可淘到了好宝贝……”梁老观谄媚地笑,让开一步,露出后面的游犬。 “这不是你骗来的吧?身份不明……我害怕招上事儿咧!”许明娟怪声道,眯缝眼 梁老观心中叫苦,知道许明娟这是要压价钱,可是也没办法,赌场的人已经找上门了……“是是是……老头我只要……” 游犬猛烈地挣扎,被几个如雷的巴掌抽得半晕。他瘫在地上,喉头涌一股甜腥。许明娟把他压着,手脚绑了绳子,期间又见他挣扎,便起了肝火。她没再赏耳光,毕竟卖人屁股就是图那张脸,不能给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