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晚饭时间,这些年轻的客人们也都识趣地起身告辞。
今天来的人太多,茶几上早摆满了一圈点心和果盘,剩下的糖纸、纸巾混着果皮散在角落,杯子里还有没喝完的汽水和咖啡。余清淮一一收走,用托盘装好送去厨房,又回来擦桌面,把玻璃台面抹得透亮。
厨房那边,彭姨正低头清点客人送来的礼物。
余清淮收拾完客厅,也过去帮忙。礼物摆了一整桌,大多包装得JiNg致隆重——有写着全英文的水果礼盒,里面装的是这个季节难得一见的品种;也有各大商场的购物卡,用丝带绑在一起;还有些盒子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外包装带着香味,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彭姨一边拿笔在记事本上登记,一边低声嘀咕:“这些东西,少爷从来不看,我们自己留个底就行,一会水果进冰箱,其他拿去储藏间吧。”
余清淮忙完收尾的活,又写了一会儿作业,等到全弄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白天不方便表现得太过特殊,晚上就得剑走偏锋,给自己刷点存在感。
洗完澡,她悄悄走到宋柯卧室门口,在墙边坐下,靠着墙打起盹来。
她记得宋柯有半夜下楼喝汽水的习惯。
也不确定他生病了还会不会出来,但没关系——他要是一晚上没动静也没事,自己身T皮实,地上有地暖,睡一晚也不会真睡出个毛病。
关键是,要“表达关心”。
她连宋柯要是半夜推门出来撞见她了,她该说什么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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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少爷生着病,我守在门口,万一有什么事,也能第一时间应对。”
想得挺周全。可她白天太累了,话还没用上,整个人已经靠着墙沉沉睡去。
……
夜里快到两点,宋柯从昏沉的睡意中醒过来。
喉咙g得厉害,他披了件外套,打算下楼去冰箱里拿瓶汽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