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姜早被人扶着,茫然地抬头。
“我看你用的大小也不怎样,是因为功能丰富吗。”周屿迟。
姜早哽了一下:“呃……那款,那款没什么功能,胜在……小巧方便?”
周屿迟笑了,他弯腰,向后审去:“我看看。”
姜早:“!”
腰侧倏然一凉。
抱着他的男人偏过头,靠过来的时候姜早脑子一片热,可能是因为对比的原因,周屿迟的呼吸居然有点凉,扫在他的脸旁。
姜早今天都不知道舌头打结多少次了:“你你你别乱碰!”
周屿迟也靠实力证明了自己的不要脸:“我不碰怎么进行对比,阐述我的核心竞争力。”
姜早:“……核,核心竞争力?”
而下一秒,他几乎是毫无防备地迅速低下头。
像触电一般的触感,姜早一个没站稳,压到了身后的花洒开关,头顶上的水柱消失。
原本环绕着的雾气消散,姜早腿没了力气,小脸贴在周屿迟的胸肌上,头脑昏涨,浑身骤然绷紧,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周屿迟也不客气,强行把姜早的下巴抬起来,注视着他的眼。
青年的眼睛很漂亮,不带杂质,染着迷离的水光,雪白的脸上沁着漂亮的粉,柔软丰润的嘴唇微微开着,轻微地喘息。
周屿迟掌心渐收,后槽牙紧咬:“你自己玩也是这种表情吗。”
姜早:“?”
不过现在姜早确实感觉不妙,这比之前的都要让人害羞几万倍,加上这种环境这种暧昧氛围,传来的过分鲜明的脉搏的跳动,真的……让人无比紧张。
混入空气中,不受控制地发酵。
他尾椎都在发抖,全身酥麻,意识到不妙后立马去推周屿迟:“周屿迟,放开我……拜托了……”
但男人却跪了下来。
“!!”
完全超乎了姜早的想象,神志完全乱了,他用力抿紧了唇,去推身前的人:“周屿迟……!”
周屿迟充耳不闻。
姜早失去了抵抗力,后背靠在墙上,大口地呼吸。
……
“神经病……疯狗……唔……给我滚蛋……真的不可以……”他嘴里还是嘀嘀咕咕地骂着,感觉这家伙也推不开了,只能用手去抓旁边的墙,去捂自己羞红的脸。
周屿迟含着的声音含糊,带着笑意:“早早的__点有些__,自己玩时莫的到吗。”
“……”
姜早呼吸太重了,没有办法说现在的感觉,就是很累,很累很累,而且心里无比的…爽,太微妙了。
耳畔嗡鸣着潮湿的水浪。
好奇怪,刚刚玩小玩具时他也不是这样的嘛,为什么……
双重刺激快把姜早弄崩溃了。
“呜呜呜呜呜周屿迟……”姜早去扯他头发,“你干什么啊,我不玩玩具了还不行吗,你别这样了……”
周屿迟舔了下唇,抬起头看向姜早:“我什么时候说你不能玩了。”
姜早无语了:“……你纯疯子,那你现在在抽什么疯!”
周屿迟脸贴着他,抓着那白细的手腕,眼里带着餍足,说:“我只是在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手工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姜早:“……?”
周屿迟把快软成水的人抱起来走出淋浴间,重新放在洗漱台上。
姜早被这举动弄得不明所以,接着后颈又被掌心扣住,带着力度将他扯向另外一边。
肩膀撞到了周屿迟的胸膛。
缠绵的水再度弥漫,邀被握住,周屿迟将他笼在身下,那双黑眸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汹涌迸发。
姜早呼吸低促,收缩。
所有的一切都触碰到警戒线,他人又被托起来亲吻,尾音已经哑了,带着哭腔,听起来怪可怜的,却更想让人欺负。
“差不多了。”周屿迟吻了吻姜早的耳垂。
什么差不多了……
姜早意识茫然,感觉感知力都低了不少眼前被水汽熏得朦胧,情绪难以平复,后知后觉自己的月退被折了起来。
他看见周屿迟拿起了旁边的小兔子。
“……唔?”
本就湿了眼眶的姜早眼梢更红了,可这个情况他根本动不了,只能愕然地道:“!不行不行不行……疯狗……!”
声音被淹没。
周屿迟低笑了下,亲了亲姜早的唇,不咸不淡地开腔:“什么不行,我是在帮你。”
姜早骂人的声音都软了:“大变太……”
“我是不是很善良,从小到大都特别乐于助人。”周屿迟含着姜早的唇,漫不经心地开腔。
“乐于助人个屁!你越长大也不像个人!!”姜早发指,张嘴咬他。
“你自己是不是没成功。”周屿迟完全不管他说什么,自顾自发騒,“我三根井去都是紧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