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肌肉鼓涨起,向下而来就是结实宽厚的肩膀、胸肌,还有被家居服挡住了形状完美的腹肌。
周屿迟眼里是纯粹的黑,低着眉眼,像是一个无底的洞,把姜早全然包裹,从头揽到脚,映照不出来。
姜早其实蛮生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么看着又有点莫名的兴奋。
周屿迟一只手挂在手铐上,悬在半空举着,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指弯曲,轻轻抵在下颌处,痞懒看着眼前的人。
姜早吞咽了一下,明明离着这么远的距离,但他却觉得周屿迟的手已经攀到了他的身上,按住他的腰从上而下移动。
……身体有点热。
主要是周狗被栓着的样子还挺带感的,虽然给禁锢但明显无赖一般无法被驯化,总有一种底层xp被他激出来了的感觉。
姜早阖了阖眼,特别不争气地红着脸又把眼罩给拉了回来遮住眼睛。
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不看不看不看不看!
姜早最后一眼瞥了下那被遮得若隐若现深刻的人鱼线,绝望地闭上了眼。
周屿迟把早早每一个羞耻捉急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声音带笑:“手别遮,让我看看。”
姜早:“………………”
不情不愿地把手放下。
这是一件很漂亮的衣服,材质是很有韧劲的纱,珍珠镶嵌在上面,胸部镂空显出粉色小果实,下面即是光滑软韧的腰腹。
姜早虽然瘦,但一看就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小孩,皮肤不晒太阳嫩到不行,感觉随便一扒拉就会留下手印。
腕骨纤瘦,唇肉饱满,羞答答地抿着,透着粉的指尖慢吞吞地扯着两边的衣角,脑袋低着微微露出可爱的头顶。
周屿迟呼吸凝滞,眸色暗沉,手背凸起经络,下腹像是有火在烧。
“背面看看。”
开口的嗓音已经是明显的克制了,有些哑,比刚才还要低沉很多。
姜早静止片刻。
过了一会,他像是自暴自弃一样,哒得一下转了过去。
视野里现在留下留在青年那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和被蓬蓬小裙摆遮住的圆润挺翘的屁股。
姜早气质干净,穿着这件衣服就是纯纯的欲。
身子背过去后露出单薄漂亮的背部,这件衣服还挺懂事,后面是交错的绑带,弹性看上去不错。
脖颈线条精致,带有珍珠的纱裙仅仅遮住了他的腿根,向下露着丰盈的大腿,肉感恰到好处,特别适合把玩。
周屿迟的黑眸像是蒙了一层雾。
热流般的燥热一涌而上,他勉强才用理智压下直冲颅顶的欲望。
青年两条腿并拢着,大腿间露出一点点性感的缝隙,微微透过外界的光,雪白细嫩。
细白的手则是不安地拢在身前,声音是羞到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软:“喂,你看好没有,差不多了吧……”
周屿迟微眯起眼,眼神吓人得像头饿到极点的野兽。
好想伸手包住那软翘的臀肉——
站在那里的人已经不耐烦了,又开始凶巴巴地骂他:“你是聋了嘛周屿迟。”
漂亮的人穿着珍珠嫁衣,腰线漂亮,肩颈诱人,全身上下都是粉粉的,像是在等着品尝的美味omega。
周屿迟慵懒散漫,双腿交叠,黑眸微微眯起饶有兴趣地看着虽然凶但是毫无攻击力的人,沉沉地喊了句:“早早。”
听到男人叫他,姜早很习惯地给出了一个反应:“嗯?”
周屿迟被姜早下意识的反应弄得极为亢奋。
此刻冷峻的脸上浮出淡淡薄红,他喉结滚动,身体前倾,无比贪婪地锁定眼前的猎物。
“如果我说,我现在特别想拆下这个没用的手铐,冲过来亲你、抱你、上你。”周屿迟,“你会怎么做啊。”
客厅再度归为寂静。
暧昧缕缕浮动。
说出口的话消散在空气中,和略微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一点一点蚕食人的理智。
姜早耳朵通红,甚至感觉周屿迟很早很早就已经走到他的身后,掐着他的细窄的腰开始动作,还要先斩后奏说出这种不要脸的疯话。
青年咬着唇,眼底有些湿,偏过头来看向周屿迟凶巴巴地说:“……我会直接打爆你的头,把你赶出去,然后和你绝交,再也不和你好了。”
坐在沙发上的疯子很满意他的回答。
“好严重啊。”他像是很失望地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坐直身子,调笑道,“那我忍忍吧。”
姜早:“………………………………”
发什么晴!
都让他不许说这些了!!
姜早现在后悔的要命,但又有觉得说不出来的爽。
真的烦死了,和这只疯狗呆得太久他也真的越来越变态了。
而且周屿迟明明一直都是死不悔改,纯纯骗他玩,但为什么他每次都能被骗进去,疯狗绝对是在他做的饭里下了迷魂剂,他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每次都被骗,绝对有问题。
这次也是让疯狗占了个大便宜,他就应该里面再套件睡衣的,怎么干什么都能让这只狗爽到。
姜早又羞又恼,正想转过去骂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