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惊讶。”黎岁嘴角含着笑。不过她现在已经觉得乔酔能和外婆认识,的确是有缘分。乔酔看着黎岁,嘴角勾起一丝释然的笑意:“其实,你能和白疏亦结婚,我也很惊讶,不瞒你说,我很早之前就认识白疏亦。”黎岁惊诧了几秒,反应过来眉眼弯弯:“那,你们是朋友?”“不是朋友。”乔酔沉思了下,然后斟酌着话里的意思来介绍:“她算是我雇主,也算我其他雇主想要打听的目标人物。”黎岁眨了眨眸,若有所思的问:“是因为她很有名吗?”“何止是有名呀。”乔酔话匣子打开,滔滔不绝:“你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找我买白疏亦她的信息,和你说一个最疯狂的,是我在国外那段时间的长期雇主,自从我第一单接认识她以后,她就非要我定期汇报白疏亦的行踪,她特别吃白疏亦这款颜,不过最近他听说白疏亦结婚了,脾气火爆的不像话,吵着闹着要回国见她。”黎岁越听越惊愕。莫名让她想到了前两次自己猜想的白姐姐在查探十多年的白月光……瞬间很多细节都对上了。该不会找的黑客就是乔酔吧?黎岁喉中一哽:“是谁,名字叫什么?”乔酔讲的有一点上头,听到黎岁冷静的问是谁,心里咯噔一下,也顿时意识到什么,赶紧止住了话匣子。“额,那什么。”乔酔真觉得自己心大,居然差点忘记行规了,干笑着解释:“抱歉呀,你瞧我嘴瓢了。这些其实我都不能和你透露太多。”黎岁耐着性子,抿了抿泛白的唇:“多少钱肯说?”乔酔连连摆手,打算守口如瓶:“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信誉保证,传出去我不混……”可话还没说完,乔酔就看到银行卡中秒到账“一百万”,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起来。黎岁将转账信息展示给她看,微笑都保持不下去了:“你知道我脾气的,我不喜欢你说一半留一半,否则我现在就去找我外婆。”“我数到三……”“我天。”乔酔冷不丁想起黎岁在高中时期某些壮举,尘封已久的记忆瞬间复苏,毫无形象的拽着她:“我简直了,行行行,我说,怕你了还不成。”黎岁脸上笑容更加放肆:“快说。”电梯正好打开,可人太多了。乔酔只好拉着黎岁走楼梯,直接把黎岁刚转的一百万退还,内心酝酿了好半天才缓缓地开口:“但是我知道告诉你,她姓金,是赣都金家的千金,和白疏亦一起长大的,目前在青国分公司工作。剩下的真不能说太多,你只要想知道,稍微找白家任何一个人去打听,保证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黎岁听得很仔细,默默记下了。姓金是吧。还和白姐姐一起长大。不得了的青梅呀。黎岁总觉得莫名有一点沮丧,不自信让她整颗心七上八下。隔了一小会儿,乔酔见她不吭声,也闭上了嘴巴不愿意说什么。黎岁下唇微微咬紧,不确定性的问:“你说,我如果直接问,白姐姐她会和我说实话吗?”“这个嘛……”乔酔觉得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干巴巴笑着:“你可以去问问看,答案是真是假,需要你自己来判断。”黎岁沉默了。一直到两个人从楼梯一层一层爬下来,都彼此没有再说任何的话。乔酔注意着黎岁的神态,没话题找话题似的,笑着说:“你上次拜托我的事情,我会早点帮你把人找到。”黎岁冲她笑笑:“可以,那就拜托你了。”“谢什么呀。”乔酔不喜欢她向自己道谢,显得很生分,刚想说什么就看到黎岁已经接起了电话。“喂,白姐姐?”白疏亦打来的电话,说是要临时有一个重要案件的嫌疑人落网了,即将要去一趟花都出差。黎岁有一点遗憾和担忧,声音软软地问:“要出差多少天呀?”“不会超过一礼拜。”白疏亦声音带着歉意,很认真地对她说:“实在没办法陪你了,等事情结束我就赶回来。”“这没什么。”黎岁知道白姐姐的工作性质,想着自己应该要做什么,急忙补充问:“那我需要回家先帮你收拾行李吗?”“不用,岁岁你忙你的。”白疏亦轻笑着,嗓音着带着几分安抚:“出差我都习惯了,所以你不要担心我,我会向你汇报行踪的。”这么主动。黎岁可不想去查岗什么。黎岁还是很开心,嘴角翘着,乖巧应答:“好,到地方了和我说一声。”乔酔听着黎岁接电话的内容,也没想到她们感情比想象中要深,眼前恍惚想到了什么。当初乔酔知道黎岁的结婚对象是白疏亦时,也惊讶了好久。其实她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就和黎岁念一个学校。念书那时候的黎岁书念得好,长得又漂亮,家教也是少见的知礼数。直到后来有不少关于她网上实名举报她继父家暴入狱的事情传开后,小地方一下子就闹得沸沸扬扬,报纸上新闻上就连街头巷尾都在八卦。给黎岁招来很多非议,还因此停课了好几个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