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程奈急忙从床上鲤鱼打挺起身。等程奈来到门口时,就听到门锁打开的声响紧接着,门口有光照射进来,伴随而来的是“啪嗒”一声,灯打开照亮了整个卧室,亮堂堂极了。程奈眼睛有少许不适,手臂遮挡缓了好半天才适应,再视线对上她妈妈臭到不能再臭的脸时,心里有一点挤压的烦躁和怨气。可能是房间只有床上太杂乱,其余地方仍然干净,让程夏珍多少有一点惊讶,关她五天了,居然还能沉得住气,不和她闹腾。程夏珍直径落到电脑椅前,看着女儿冷着脸问:“知道你错哪里了吗?”“知道。”程奈猜到接下来她妈妈会有什么要求,心平静和的重复向她解释:“可是妈妈,我不是包养她,我和她是正经恋爱。”“还在狡辩。”程夏珍实在不知道平时乖巧听话的女儿怎么就一下子学坏了,从旁边女佣的手里将一沓资料砸在她面前的桌子前,语气很冲:“你看看你这个月支出的流水都快一千万了,要不是你表姐在我面前说漏嘴,我还不知道你能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学别人包养,还包个只知道花你钱的女人。我平时都这么教你的,防人之心不可无,靠近你的那个人不是带着目的性的,你怎么就学坏了呢?”程夏珍的声音一旦生气会变得很尖利,听得人只觉得烦躁不已。“我很早就认识她了。”程奈看着妈妈这咄咄逼人的表情,内心感到深深的无力,尽量保持理智:“她并不是缺钱花的人,这些钱是我愿意给她的,我知道妈妈您生气是为什么,可我已经长大了,我……”“是,你是长大了。”程夏珍急吼地打断了她的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起来,将一沓资料扔到她脸上:“长大了,翅膀硬了,拿我赚的钱去养别的女人,你和你那该死的爸一个德性,生下来就是个白眼狼。”“那您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程奈被砸的连连后退,瞬间红了眼眶,话语带着哭腔:“您婚姻失败又不是我造成的,从小打到我哪件事没听您的话,我现在只是喜欢我自己的人,我选我想要的生活而已。”“啪”,清脆的巴掌声。也不知道是那句话让陈夏珍的脾气处于在爆发点,一想到程奈居然敢忤逆她,火气立马就上来了,站起来手掌就打过去了。紧接着,程夏珍自己也吓了一跳。程奈脸上火辣辣地疼,眼前更是一阵晕眩。她长这么大,挨打的次数少之又少。倒是让她想到当初上学时被别人欺负,老师喊家长妈妈在人前处理得当,一回到家就给了她一巴掌,说她在外面给妈妈丢人了,还罚她不能吃晚饭。程奈鼻尖酸涩,抬起头,红着眼睛只觉得悲哀:“您不是早就知道嘛,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既然您这么讨厌我,为什么非要把我绑在身边,难道你还奢望我爸会重新回心转意?”程夏珍愤怒的眼神盯着她,高高举起手:“你再胡咧咧,信不信我……”“打呀,您打。”程奈将另一侧脸往她那边凑,苦笑一声:“您要打我总能找到利用,我也不想怨您,可是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您养大的宠物。”几乎说完这句话,程奈就不管不顾开始收拾行李箱。程夏珍看着她这举动,彻底失去理智:“你……”“还想搬出去?”程夏珍愤怒的脸已经逐渐扭曲,拉扯着她手里的行李箱:“我看你心思早就飞出去了吧,你要是敢离家出走,走了就再也别回来了……”“那我就不回来了。”程奈索性将行李箱松开,也好像松了一口气,红着眼睛说着倔强的话:“您可能也不想要我这个白眼狼的女儿,既然如此,以前您花在我身上的钱我都会一一还给您,以后您自己保重好身体。”撂下这句狠话,她直接快步往门口冲。程夏珍追了出来,呵斥着家里的佣人:“别拦她,让她走。”她倒要看看这个叛逆的女儿,大晚上的离家*出走,没有钱傍身去找她包养的小情人,能落得什么好。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像她一样能无限地包容,能为她细细做好人生规划。女管家也不知道局面怎么就变得这么僵,小心翼翼地走到程夏珍面前:“大小姐,您又何必和小小姐闹成这样呀,这大晚上的夜路可不好走……”程夏珍视线落到隐隐发热的手掌上,很呼吸眸子里恢复成往日的冷静:“从现在开始,断了她的一切经济来源。”ˉ“你说小米会怎么想我呀?”黎岁依偎着白疏亦的怀里,抓着白姐姐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话里话外都在想着李米打来的那通电话。偏偏那时候白姐姐故意挑逗她,搞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大屏中播放的小电影早在两个人上头时,无意中被按了暂停,画面恰好停在一个暧昧的香薰蜡烛。“不会。”白疏亦抱紧了怀里的黎岁,嗓音温柔说的一本正经,心里下意识补充了一句:“以后这个时间段,手机还是飞行模式吧。”黎岁“哦”了一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犯困似的抱紧了身侧的白疏亦:“我们去床上吧,我好困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