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记忆片段如同流水般,冲刷进她的大脑里,将原本模糊的一切,洗涤得干干净净。只不过褚倾子一次性实在说了太多话,这就导致她没法完全记起对方说的每一句话。但一些关键的内容,她都有想起来。简单做个一句话总结,那就是mdashmdash褚倾子其实好喜欢她。虞姜知道喝醉之后的自己,是她。现在清醒的自己,也是她。可她还是认真地说:ldquo不过,就算我没有想起来,关于你刚才的问题,我给你的回答,也还是一样的。rdquo世界上只有一个褚倾子。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她,她都愿意接纳。褚倾子用最直接的方式进行了回应。她朝着虞姜靠近,打算将自己的满腔心意,诉至接下来这枚深吻中。还没吻上,就被虞姜毫不留情地用手捂住。她刚刚哭过,圆亮的眼睛湿漉漉的,格外动人。ldquo你还没、唔helliphellip你舔、舔我手干、干嘛helliphelliprdquo虞姜收不回自己的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褚倾子,当着自己的面,做着如此下流的动作。上一次这么舔她手掌心的,是奶奶家的那只小狗。它没有舔很久,只是舔了两三口,就依赖地把自己的脑袋蹭向虞姜的掌心,希望她能揉一揉。褚倾子不一样。她仗着虞姜不会打也不会骂,彻底把她的手当成了草莓味的冰淇淋,舔了一口又一口,动作黏腻而磨人。温热的感觉很快沿着掌心往外蔓延,就像有一团微弱但又令人难以忽视的火苗,伴随着舌头移动的方向,烧灼着她的手掌。虞姜第一次知道自己连手心都这么敏感,等褚倾子微微张嘴,将她的食指含入口中舔弄时,她彻底失了力气,软着身子被人再度捞进怀里。微微发烫的脸颊抵着褚倾子的心口,难以抑制的轻哼声,破碎而勾人。等褚倾子尽兴了,她才难掩痴态地贴着虞姜的耳朵,缱绻又深情地表白。ldquo老婆好香,好喜欢。rdquo虞姜精神一振,抬起另一只暂时还没被ldquo折磨rdquo过的手,略显无力地推开她。透着薄红的脸上,媚态初显。娇软的声线,似嗔似恼:ldquo不许这么叫我!rdquo褚倾子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ldquo我只在家里叫,在外人面前还是叫宝宝,好不好?rdquo她已经熟练掌握自己这张脸的妙用mdashmdash主要是用来蛊惑虞姜。这一回,她又成功了。虞姜拿她没有办法,软软地横她一眼,松了口:ldquo你要是哪天叫错了,你就完蛋了!rdquo褚倾子面色一喜,忍不住凑过去亲她,口中痴念着:ldquo好喜欢老婆,好喜欢好喜欢,老婆好香helliphelliprdquo虞姜的耳朵被她一句连着一句的老婆叫得又酥又麻,红着脸再次捂住她这张半点不知羞的嘴。这回用的,是那只被舔得湿哒哒的手。褚倾子这次没有再舔,她有些嫌弃地恳求:ldquo不要这只手,上面都没有老婆的味道了,老婆用另一只来捂吧,好不好?rdquo虞姜:ldquo捂你个大头鬼!上面全都是你的口水,我要去洗手!rdquo褚倾子没有给她自己行动的机会,直接抱着她去了浴室。照例被放上洗手台的虞姜,开始享受由褚倾子提供的私人擦手服务。从痴迷状态中抽离的褚倾子,想起了刚才被跳过的问题。她面露关心,温柔地问:ldquo既然不是因为讨厌真实的我,也不是因为无法接受真实的我,那老婆刚才为什么要哭?rdquo虞姜本来已经把这件事忘了,现在听她主动提,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ldquo我本来都想好了,到时候在你堂姐的帮助下抓到那个家伙,肯定要狠狠扇她一巴掌!现在巴掌扇不了了,我能不气嘛!rdquo她被无名变态骚扰这么久,难免会有情绪险些崩溃的时候。每每这时,她都会用这一巴掌来安慰自己,安慰完,心情就舒畅了。靠着想象的这一巴掌,虞姜和她虚与委蛇至今。眼看着新年即将到来,承载着自己所有怒火的美好一巴掌,很快就要落到那个死变态脸上,结果就在今天,期待哗啦一声直接破灭了。可想而知,虞姜的心态会有多崩。褚倾子还以为会是其它自己没法立刻解决的原因,正暗自忧心着该怎么办。现在知道她只是因为这个而落泪,才算安下心。她擦干虞姜最后一根小拇指,接着,主动向她献上自己这张完美无瑕的脸,邀请道:ldquo那就扇吧,只要老婆能高兴,扇多久都可以。rdquo虞姜丝毫不因她的做法感动。闻言,表情变得很是复杂,看着她的眼神,也令人有些头皮发麻。下一秒,发出第二次的灵魂叩问。ldquo你真的只有阴。湿。癖?我真的怀疑你有受虐倾向。rdquo哪有正常人又想当别人的狗,又主动想让其他人扇自己巴掌的?嘶,该不会她运气这么逆天,一谈就谈了个表面无害、实际是具有多种小众癖好的隐藏款吧?褚倾子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ldquo我真没有!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很正常!我就只是想让你高兴而已!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