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回抽到的依旧是大冒险。「请向第一个进入游戏场所内的陌生人借五百块,没借到亦当作冒险失败。」ldquo我这回抽到的大冒险要求是,让我把在场的任意一名玩家面对面抱在怀里,并同对方保持这种姿势直至对方或我开始下一轮的大冒险。rdquo虞姜这次又是费了不少时间,才把她的话理解到位。她纠结了两三秒,还是说:ldquo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下次要是再抽到大冒险,你就不用按照它上面的内容念了,直接说需要对我做什么,或者你自己需要单独完成什么吧。rdquoldquo好,都听宝宝的,那我刚才说的内容,宝宝听懂了吗?rdquo虞姜看了眼她的位置,好心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ldquo要不然你靠着床吧,不然等会儿还要抱我,你应该会很累的吧?rdquoldquo这样宝宝的脚不好放,也容易累,干脆换个地方吧。rdquo虞姜:ldquo嗯?是要去客厅吗?rdquo并不是。褚倾子只是把游戏场地,从床上,转移到了地面上。她自己先在沙发椅上坐好,再让等在一旁的虞姜,面对面跨坐进自己怀里。这样的姿势对虞姜来说,习惯之余,还不会觉得多难受。她很会提供情绪价值,毫不吝啬地夸赞:ldquo你好聪明呀,感觉这样坐在你怀里的话,我就算坐到游戏结束,也完全没问题。rdquoldquo不过这样的话,抽牌就有点困难了。rdquo虞姜有些苦恼地扭头,看了眼被一起带过来的卡牌。它们被摊开放在她身后的小桌子上,若是轮到她抽牌,那她就得一次次特意转过身去抽,很麻烦。ldquo宝宝相信我吗?rdquoldquo当然啦,我肯定相信你呀。rdquoldquo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卡牌,就由我来替宝宝抽,抽完再告诉宝宝上面的内容,可以吗?rdquo褚倾子微笑:ldquo这样的话,宝宝只要以这种姿势坐着就好,也不需要每次都这么麻烦地抽牌了。rdquo虞姜毫不犹豫地同意:ldquo好呀,那轮到我的话,你直接帮我从牌堆的最左边,抽一张新的就好。rdquoldquo好,我*记住了,现在我的第二轮大冒险也完成了,那就轮到我替宝宝抽卡了,好吗?rdquoldquo嗯,你抽吧,辛苦你了。rdquo长指压住牌堆最左侧的那张卡牌,指腹与牌面产生的摩擦力,令她轻而易举地就将卡牌推出。拿起、翻面、视线一扫。「请当着所有玩家的面,与墙壁进行一次长达十秒钟的深情吻。」她随手丢下牌,目光直直看向虞姜,一字一顿道。ldquo请宝宝告诉我,宝宝喜欢的人,究竟是谁?rdquo虞姜被她看得脸蛋泛红,身体本能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想要回避这个问题。ldquo我、我可以直接让你惩罚我吗?rdquo褚倾子残忍地拒绝:ldquo宝宝,只有大冒险可以放弃,真心话,是必须要回答的。rdquo她越发温柔的声音,似诱哄、更像是在祈求:ldquo所以,把答案告诉我吧,好吗?rdquo虞姜清醒时,总是抵挡不了她以各种形式展开的美人计。如今彻底醉了,依旧难逃此劫。她双颊染上薄薄的粉意,娇软的声音,好似又往甜味的软糕里,掺了一点蜂蜜。ldquo我喜欢、你。rdquoldquo我是谁?rdquo虞姜脸上染着的粉色胭脂,彻底被抹开,愈发娇俏的面容,一时间红得比海棠花还要艳丽。ldquo我喜欢的人,是褚倾子。rdquo听到自己名字的刹那,褚倾子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沸腾着的纯粹又热烈的欲望,早已悄然探入她发丝间的长手,压着将她亲自送向自己。炽热颤抖的红唇,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沉重的呼吸,缓和着唇齿交融时,自唇瓣处溢出的声声暧昧尾音。厮磨的战场很快换至床榻间,摆脱发绳控制的长发,在床被上绘出一道道细长的凌乱痕迹。终于得到了那一句被虞姜亲口道明的喜欢,褚倾子逐渐失控,她又一次被心底的魔鬼催了眠,薄唇开始往下,吻遍那截细瘦香甜的颈,来到曾被严声拒绝过的锁骨前。不久前才被虞姜夸赞过很会解扣子的手,此刻却因为太过激动,而颤抖得连衣领都揪不住。她眼底发着深沉的暗,耐心很快因迟迟解不开纽扣而告罄。最后,采用了最原始的办法mdashmdash埋下脑袋,咬住那颗挡住一切风光的磨人纽扣,撕拉一声,雪色迷了眼。接连用这种方法将睡衣领口拆解至胸前,还不等她以这种方式再看一眼更为极致真实的弧雪,一双手伸来,颤颤巍巍地捂住了一切。ldquo不可以。rdquo虞姜的声音里不含哭腔,之所以拒绝,不过是本能反应。褚倾子就像动画片里的大反派,主角对着她唱了首甜美的歌儿,她就改邪归正,从此洗白。褚倾子不需要洗白,她只是一下就清醒了。同样的场景,因为当事人之一失去了撒谎技能,而让一切的发展,彻底脱离原先的轨道。褚倾子满眼委屈地看着她,几乎是以一种卑微到尘埃里的语气,将自己隐藏至今的问题,颤声问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