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周五发现姜年身体的秘密那天起,姜年连续两个晚上都出现在了周哲远的梦里,导致周哲远连续几个晚上都睡不好。 小哑巴喘着粗气,白皙的身子因羞涩覆上一层薄红,眼中噙着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身子随着他的肏干一颤一颤的发着抖。 半夜被梦中香艳画面刺激醒来的周哲远低声咒骂了一声,起身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香烟。 他已经连续两个晚上都做了有关姜年的春梦,就连白天,脑海里也控制不住地浮现出小哑巴的身影。 仅仅只是因为好奇才看了看双性人的身体,怎么就对一个男生出现了生理反应?这多少有些不正常。 但接下来的几天里,一想到姜年腿心那处多于常人的粉色嫩屄,还有姜年在床上眼眶泛红,扯着他的衣角可怜兮兮望着他的那副模样,他就忍不住更硬了。 越想脑子越乱,所以周哲远干脆就不想了,他把周一的课给旷了,在家里企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混乱不堪的思绪。 充满醉意的周哲远脑子里全是梦中和姜年做爱的画面。 思绪回迁,此刻的周哲远正俯视着跪在他面前的小哑巴,醉意让他的眼神中充斥着露骨的欲念。 姜年脸上的嫩肉都被他自己扇得通红,微微肿了些,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些不能出声的口型。 [对不起] 周哲远盯着小哑巴的嘴唇眼神迷离地想着:要是姜年会说话,他的的求饶声该是什么样的?…… 姜年承担不起他的那些私密照流露出来的后果,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周哲远能够放过他。 周哲远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玩弄他犹如践踏草地一般轻易,姜年鼻头一酸,直愣愣朝他跪了下去,掉着眼泪不停地扇着自己的脸,以此向周哲远认错。 周哲远抓住姜年的手腕,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拉起入怀,随后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平日里姜年的力气就抵不过周哲远,更别提现在喝醉的周哲远,他现在就如同待宰的羊羔一般,被周哲远扒光了架去屠宰场,毫无反抗之力。 即使几天前周哲远就强迫姜年展开双腿给他看了女屄,但再次看到姜年这异于常人之处时,周哲远的心静却截然不同。 因为家里没有润滑液,周哲远便拿了床头的护手霜当做润滑剂,挤了些许在手上,随后打圈抹在了姜年的女屄口,随即试探性地将手指插入其中为即将挨肏的小屄扩张着。 刚开始是一根手指,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唔……” “啊哈……”姜年紧张得连带着下身也一起收缩起来,这让那未经人事的小屄本就狭小的甬道更加狭窄,夹得只放进了一个龟头便很难前进的周哲远也很不好受。 看着身下因害怕而不停颤抖着的人,周哲远‘啧’了一声,随后俯下身去,一手环抱在姜年胸前,一手抚上了姜年腿间的性器。 “哈……”周哲远喘了声粗气,俯身在姜年耳边说道:“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你的屄口太小了……” 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周哲远手中勃起,姜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周哲远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歇,他一手伺候着姜年的性器,一手在姜年的乳头周围打圈按揉。 精液射出来的那一刹那,姜年浑身都松懈了下来,趴在床上轻轻微颤,花穴也分泌出了一些淫液。 阴茎冲破层层媚肉,顶开那层薄薄的阻碍,尽数埋入那湿热柔软的花穴当中。 虽然在被扔上床之后,姜年就已经做好了被周哲远强上的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正发生时,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姜年还是感到不可置信。 下身的一股疼痛感席卷了姜年,他被压在周哲远身下动弹反抗不得,大腿和小腿皆因疼痛而发颤起来。 姜年忍不住流出了泪水,呼吸中夹杂着哽咽。 这样的场面让周哲远看了血脉偾张,他顶破了小哑巴的处女膜。 “呜呜呜……” 念在姜年是第一次,周哲远没有立刻挺动性器肏他,而是就这样插在姜年体内,抱着姜年,抚摸着他的性器,给了姜年适应和缓冲的时间。 可姜年还是感到下体胀得很难受,他紧紧抓着床单,深深的大口呼吸着。 看起来像是适应了不少……周哲远亲了亲姜年的耳垂,难得地好言好语安慰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