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傅佑铭皱眉,“你的意思是,怀安今天来了?” 这样涉及客人隐私的问题,侍者自然不会回答。 推门的瞬间,熟悉的笑声传来,傅佑铭眉头紧锁: 沈染眨了眨眼,这话貌似应该她来问傅佑铭吧? 齐怀安不耐抬头,怎么什么地方都有傅佑铭? 瓷杯碰撞的声音让沈染瞬间回神,连忙扶住齐怀安的手:“你怎么受伤,还自己端?” 瞥见傅佑铭一脸郁色,齐怀安唇角微扬,不动声色地想要逞强倒茶。 茶杯“自然”地落到了沈染手中,确认过温度合适,才递给了齐怀安的左手。 傅佑铭看得如鲠在喉,忍不住小声骂了句,齐怀安的眼刀随即而至。 “没,没什么。” 倒是秦烟笑意盈盈地眨了眨眼,“看来应该恭喜沈小姐,终于如愿以偿了。” 沈染蹙眉,一时不知道秦烟在打什么谜语,就听她接着道: 两句话叠在一起,秦烟只差没指着沈染的脸说她处心积虑勾引齐怀安了。 “对不起沈小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沈染面色不变,倒是蛮欣赏拍卖师正在展示的碧玺项链。 傅佑铭却非要横插一脚:“沈染,你凭什么这么说烟儿,快给烟儿道歉!” 沈染这才收回视线,“道什么歉?” “你刚才说烟儿没脑子,道歉!” 沈染唇角微勾,转身看向齐怀安,“我说了吗?” “我只是说不跟没脑子的人计较,你怎么硬要往秦烟身上扯?” 慕欢颜出事 沈染瞥了眼秦烟,“都是成年人了,开口闭口还是能不小心说错话,也难为傅先生都看出你没脑子了。” “烟儿。” “今晚是来给你选礼物的,不说这些不开心的。” 再这样下去,让秦烟得罪了齐怀安,别说傅家进不去,以后这种等级的拍卖场都别再也别想进了。 正巧碧玺项链已经叫拍到了最后的阶段,沈染见齐怀安还要举牌,干脆自己抢先一步。 这价一经报出,卖场四下骤然多了些小声议论的声音。 在这种拍卖场只加一千的家,也不知道是谁家打秋风的亲戚混进来了? 二楼那些身份的主,别说只加一千,就算单扔个钢蹦下来,他们底下这群人都得挤破了头去抢。 “嘁。” “齐氏给你的工资那么低吗?连拍条项链都这么心疼?” 沈染微微一笑,心情毫无波动,“又不是谁都想傅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傅佑铭只当听不出沈染话中的讽刺,“只可惜某些人连投胎都选错了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对,对不起烟儿,我没有要说你的意思。” 反正沈染单独跟他相处有些紧张,留两个唱戏的在这里活跃气氛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