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于月儿月份大了之后,他就再没有和于月儿同房了,早就想念的紧。
如今,于月儿已经出了月子,他自是没了顾忌,直接将湿漉漉的于月儿从浴桶中抱了出来。于月儿先是惊呼一声,待看到抱着她的人是许进怀后,惊吓才变成了惊喜,赶快伸出手臂勾住了许进怀的脖子。
刚刚出浴的于月儿肌肤如雪、脸颊绯红,再加上她看许进怀的眼眸中带着媚态,直接击碎了许进怀的最后一点矜持。
他粗暴的将于月儿扔到床榻之上,如一头饥渴的凶兽般扑了上去。
只是不知为何,许进怀看着身下之人的面孔,竟突然想到了朝阳公主。
也不知道朝阳公主在宫内如何了?自从她怀了许夭夭之后,他们似乎就再也没有同床共枕过了,这会儿还真是想念的紧。
身下的于月儿察觉到许进怀突然有些力不从心,心内一阵着急。
月子时她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如今终于能再次体验床笫之欢的快活,她可不想留有遗憾。
她伸手勾住许进怀的脖子,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直到感觉到许进怀的身体再次变得滚烫,她才松开唇瓣,柔媚的说道:“夫君,专心点。”
许进怀被于月儿声音里的魅态勾的不行,俯身咬住于月儿的耳朵,将去公主府过年的事情小声告诉了她。
于月儿闻言心内一喜,再次缠上许进怀的身体,更加卖力的伺候起了他。
两人缠绵一夜,直到丑时过半才意犹未尽的睡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许进怀差点误了上早朝的时辰。
等他着急忙慌的起床出发,才发现自己昨夜纵欲过度,走路都有些腿软了。
好不容易赶去皇宫,发现所有的朝臣都已经进了金銮殿。
许进怀赶忙小跑进殿,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却因为双腿发软,用力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众官员见状,顿时发出了哄堂大笑。
许进怀只觉丢人极了,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尴尬的笑道:“着急了,着急了。”
可这些个朝臣,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哪个家里没有缠人的小妖精,自然知道许进怀是怎么回事,各个都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许进怀。
甚至还有知情人小声议论道:“听闻朝阳公主昨日便进了宫为太后侍疾,一直未曾出宫,这驸马爷是如何弄成这般的?”
“这还用说吗,自然是找了别的女子。”
“都说这驸马爷对公主情深,且一向洁身自好,看来也不过如此呀。”
“传言未必如实呀。”
“之前倒是我高看他了。”
许进怀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用心维持了十八年的深情人设,可不能就这么毁了呀
看来于月儿那里,他之后还是少去的好,不然自己的身子可真是吃不消了。
也不知道于月儿昨晚是怎么了,比他还像是饿狼,差点没把他给生吞了。
不过,想到于月儿说,等年夜那晚她要在朝阳公主的床榻上伺候他,他还是忍不住跃跃欲试。
在正妻的床榻上和外室偷情,肯定别有一番风趣。
许进怀想着这些事情,压根无心早朝,所以并未发现,明德帝看他时那充满敌意的目光。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