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月城没什么变化,驻守的修士也只是在外面,内里也有少许修为较高的修士走动。 他连个安身之所也没有,且苏宁白的事还没查出来,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与他作对。 自己恐怕是混的最差的系统了吧。 往前走了走,林文泽不自觉来到一个摊子,那上面摆放的东西与林文泽腰间挂了许久的物件相似,只是终究比不上他腰间这个挂坠的精巧。 鹿辞拽了拽他,疑惑的问他怎么了? 他看着这熟悉的摊子,只不过好像换了人了,此时是一个老妇人,当初与傅黎尘来这里时,好像是个大爷来着。 可他已经问出了口,且莫名的,对这个答案有些紧张。 老妇人眼尖的瞧见了林文泽腰间的那香炉挂坠,实在是那挂坠的纹路是她做的最特殊最好看一个,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也对来人有了影响。 老妇人往后看了看,她也对买了这挂坠的人十分好奇,只是似乎并没有看见还有其他的人与这位公子一起的。 “怎么会!哪有两个不熟的人送这东西的!”那妇人眼中满满的不相信,只当两人闹了矛盾,这公子说气话呢! “这东西怎么了?”林文泽疑惑的看着老妇人,对她话里实在不解,这东西怎么看都是一个物件罢了,有何问题? 那老妇人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拿起一个摊子上的挂坠放在手中摆弄。 现在很多人早忘记了,但还有些经常生活在这里的人记得。 老妇人将由来讲的极其清楚,脸上的笑容从来没有间断,仿佛已经认定了两人之间绝不简单。 她说的什么意思? 是不是太过荒谬了些? 林文泽自动忽略傅黎尘本就是禾月城的人,就算是那也不在禾月城居住许久,离开的时候他也只是个孩子,也许对这东西根本不甚了解,买来送他也是巧合罢了。 话题转变太快,明显的不想继续去提那人了。 林文泽摇摇头回以微笑,他心中实在困惑,即便给傅黎尘找了太多理由,可知道了便忘不掉,实在是让他烦恼! 老婆子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可惜的摇了摇头,边摆弄东西边惋惜道:“人人都有不愿意说的事,可是,两人都不说,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心意?别错过了才后悔呀。” 林文泽将这令人烦躁的问题抛之脑后,鹿辞问他那老妇人是何意思他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随口敷衍过去。 将禾月城逛了大半,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一点点回忆苏宁白去过哪里。 但历练时苏宁白身边只有程谨年,里面的细节只有回去再去问问程谨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