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你母亲是不一样的。你就是你自己。你很爱我,很尊重我的意见,也不会伤害我。你看你不会说你不准喜欢别人,你说的是能不能不要喜欢别人。” “不,我跟她是一样的。她当时其实也快受不住了,我亲眼看见她准备好了大量的安眠药,决定和她姐姐一起去死。可现实是计划失败了,她姐姐没死在她的手上。所以她疯了。我怕我像她那样。宝宝,你也看到了那只可爱的兔子了吧?那原本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可它不乖,跟着别人跑了,它染上了别人的气味,我真的把它杀了。” 于是他得寸进尺,忍不住将自己的所有恶劣面从剖地血淋淋的心脏里掏出了,摆在了宁湾的面前。 “江愈,那只小兔不是你杀的。于奈然他偷偷告诉我了,他亲眼看到是温以言把它摔死的,你记错了。” “但是我是真的想这样把它干干净净地留在身边,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于是我努力忍住自己的欲望,只是在远处远远地望着你,可我发现我忍不住了。因为温以言发现了你,他刻意接近了你。你对着他笑,和他关系很好。所以,我努力看医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接近了你。可你怕我,医生建议我可以先以网友的身份夸夸你,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我想你先前喜欢温以言,于是我尝试着模仿他和你聊天。结果我们的关系真的拉近了,你还答应了和我在一起。” “所以你以为自己在模仿温以言?拜托,江愈。你那些话跟温以言的形象一点一点都不一样好吗?而且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他。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他?还有你那个叫夸夸吗?我实话实说,真的很像个痴汉变态。” 搞来搞去,披马甲和对江愈这么敌视原来是这个理由。 江愈抬起头来,又亲了亲宁湾脖颈上跳动的温热脉搏,浅灰色的眼睛里有些无措。 宁湾又被江愈突然其来的奇怪串联和又上来的醋劲给气笑了,该死的访谈节目,他再也不瞎说了。 宁湾看着江愈还是一脸醋意,期待自己回答他温不温柔这个问题,又再次强调强调了自己的重点。 江愈又亲了亲宁湾因为激动而有些上下起伏的可爱喉结,低声说道。 宁湾无奈地要死,气劲也是真的上来了,圆溜溜的眼睛像两粒快要喷火的大葡萄。 “因为我怕宝宝你发现,也怕我自己不完美,你就不喜欢我了。守男德的好男人不能吃别人的醋,我只能让他吃醋。” 可人无完人,再完美的人都会有缺点。 更何况谎言总会有被戳穿的一天,两个身份究其本质而言,都是江愈。 “江愈,我管你温不温柔。你没温以言、柔以言温柔又怎么样?爱就是爱,又不是比赛。你不用比谁更优秀,比谁更好,也不用很完美。我爱你只是因为我爱你而已。所以,我从头到尾喜欢的、爱的都只是你一个人而已。” 也怪他不够对江愈的观察不够细致。 “宝宝,你爱我?” “嗯。但你以后不准再骗我,有什么、吃谁的醋都直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