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不在侧脸,而正正好地落在了中间的那张唇上。 那翘起的红唇却被亲的往下陷出一个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弧度。 像是只疯狂逃走的害羞兔子一般往门外奔去, 宁湾夺命狂奔地来到了大门前,打开了大门。 宁湾弯下腰,把它们拿了起来。 外面最后一丝夕阳消失了,细密的雨哗啦啦地从空中落下。 在门拢上的瞬间,外头的雨也骤然变大变急。 这束玫瑰是红酒的挡箭牌。 由此,宁湾现在由衷地希望着等会自己演技好一点,不要掉链子。 鼓足勇气的宁湾走进了客厅。 宁湾将那一小束玫瑰递到了江愈的面前,目光仍是不敢看江愈。 但比之那花香,握着花的那只手上飘散着淡淡牛奶香却更吸引江愈的感官。 江愈接过了那束玫瑰,电影里的一人也恰巧送给了另一人红玫瑰。 他又掏出从厨房里顺来的两瓶玻璃杯,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宁湾用开瓶器旋开了红酒的木头塞子,将红酒倒入了两个玻璃杯中。 江愈的声线低沉,听上去像是随意试探,却莫名带上了一股奇怪的醋意。 如绸缎般顺滑的红酒歪了方向,泄出了点,沾到了宁湾的手上,散发出醇香的酒味。 宁湾转过头来,似是而非地回答着,不知道是前一个问题的答案,还是后一个。 “当然可以,我巴不得宝宝你不要他了。” 那漂亮顺滑的酒液宛若毒酒一般,甚至连手中馥郁的玫瑰此时此刻恍若也长出了尖锐的倒刺,刺向他的心脏。 宁湾拿起玻璃杯,微微抿了口里面醇香的酒,醇香的红酒安抚住了宁湾的心, 那人刚才的那个问题真的是有点吓到他了。 “好。” 宁湾垂着眼睛,用余光看着江愈的动作,心中默默地期待着江愈将红酒一饮而尽。 果然,酒杯离江愈的唇还有一瞬时,停了下来。 “我觉得要先喝掉另一部分快要没掉的红酒,不能浪费。你说对吗?宝宝。” “对对,喝吧。” 江愈听话地凑到了那酒杯前。 宁湾拿着酒的那只手背被温热的舌头重重地舔了一口。 微不可察醇厚的酒味混合着柔软皮肤的甜香,被吞入了江愈的口中。 但却仍不够。 江愈跟宁湾道着谢,眸中倒映着那杯离自己极近得红酒,以及被自己动作惊到耳根子又红了但又固执地不肯挪开手的宁湾。 这才知道宁湾铺垫了这么久,所谓的美人计,应该就是想让自己喝下这杯酒。 江愈心中的妒意消减了大半,但尽管是假话,他还是无法介怀。 但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 这可不行。 宁湾眼见江愈舔了自己手后,没半点动作,又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