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自己的头发吹完,江愈怎么都还没提到那件事。 宁湾犹豫纠结了一阵,扯了扯江愈的衣袖,靠近他的耳畔,说: “做?宝宝,我以为你想休息。” “那休息也行!” “宝宝,现在晚了。我想、做、了。我也……了。” 宁湾被吓到一时之间不敢动弹,青涩又害羞的人只能仍凭自己的爱人摆布。 随着江愈最后一句话都落下,宁湾的唇被堵住,他的最后一声抗争也化为了细小勾人的呜咽。 宁湾被带入了爱情的漩涡之中,迷失了自己。 江愈松了嘴,宁湾刚以为能获得一阵喘息。 他的眉、他的眼、还有他的鼻梁都被亲了个遍。 两粒形状可爱的耳垂都没有被放过,被贪婪的男人叼着,像是吸食果汁一般,吸的又重又麻。 昔日被疼爱过的锁骨、肩颈、腰窝、还有肚脐以及…两粒花印的珍珠,还有雪白的皮肉 ,一个都没落下,被那两片看似柔软的唇极富技巧般的挑弄着。 暧昧的气氛已经到达了极致,两人都愿意为了彼此献出自己。 宁湾偏圆的眼睛里还在不断地溢出泪水,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朵梅花被英俊的赏花人细心官改、绽放出了最漂亮的色彩,而后被这位英俊的赏花人将花的神韵送了出去。 他的双目有些失神,两粒圆润又澄澈的黑亮玻璃珠镶嵌在快要溢出晶莹泪珠的漂亮眼眶中,随着主人的情绪变化而生涩地移动着,荡出盈盈的波光,惹人怜爱。 而下一秒,太阳蛋终于熬不住了,内里澄黄的蛋心被温度蒸熟,猛然露了出来,看上去好吃又美味。 初尝了荤的江愈,精力十足,一边抱着宁湾,一边喊着宝宝,闹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宁湾发觉自己的腰又酸又疼,嘴也肿的又麻又辣,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一样。 床头柜边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摸来手机,发现是陈最打来的电话,刚想挂掉却因为手没力气,不小心划开了接通按钮。 里头传来了陈最呢喃的醉话。 却被身旁的另一只修长的手划断了电话。 江愈将手机从宁湾手里抽了过来,丢在了一旁,抱住宁湾,附在耳边轻声问道。 “江愈,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也…啊? 宁湾想起江愈那从一开始温柔又缓慢的亲吻、而后借此一点一点卸下他心防、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的亲吻。 江愈的吻技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江愈浅灰色的眼睛横卧着,里面盛着一弯深银色的湖泊,波光粼粼地望向宁湾。 “啊?”